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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遲不敢多想,抱著赫連玉回了馬車,讓馬伕繼續趕車。
奢華暖和的車廂中,赫連玉窩在角落,手裡捧著個湯婆子,小臉沉思著什麼。
“在想什麼?”
赫連遲優雅地溫酒,有那麼幾分陰陽怪氣。
“莫不是被那國師攝了心魂?”
“才沒有!”赫連玉張口維護,“師尊才不會做那種事!”
赫連遲眼底譏諷,“那倒是奇了,才見第一面而已,竟然與他那般親近。”
赫連玉哼唧了一聲,不想和赫連遲爭辯。
馬車駛到大理寺,整體肅穆莊嚴,牆壁上雕刻著神聖的圖案,給人無形的壓力。
赫連玉與赫連遲下馬車,門前一眾官員躬身向前。
“臣等見過四殿下,殿下萬安。”
赫連遲朝赫連玉伸出手,將她往大理寺內帶。
“陳少卿留下,其餘官員各司其職,不必拘禮。”
赫連遲向來不喜無所謂的排場,只留下了陳思禮陳少卿,後有崔懷、常安作陪,其餘人都安置在了外邊。
“殿下想先去卷宗室,還是去牢內走走?”陳思禮側身作陪,“前段時間是年關,陛下赦免了許多牢犯,如今牢內罪犯並不多。”
“現距開年不久,大理寺並未接到案子。”
赫連遲垂目看赫連玉,“小玉兒想去哪裡瞧瞧?”
“大牢。”
赫連玉沒見過大牢是什麼模樣,也沒見過牢犯,心底好奇。
“陳少卿可聽清了?”赫連遲睨向陳思禮。
“臣聽清了。”陳思禮臉皮抽動,小心翼翼打量赫連玉,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究竟是誰。
一行人來到大牢,一陣婦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沖天而來。
陳思禮瞳孔猛縮,趕緊上前請罪,“衝撞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說著,他衝一個獄卒使眼色。
赫連玉瞅著他的小動作,將目光投向獄卒。
那獄卒瞧著是個憨厚模樣,黢黑的臉,清澈的眼。
獄卒瞧見陳思禮的動作,臉上出現恍然之色,趕緊衝到赫連遲面前,跪下哐哐磕了三個響頭,大呼:
“草民劉三莊見過殿下!回殿下,獄中哭鬧之人是一個賤婦!忒不識好歹!”
“賈大人家的公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她竟然拒絕!賈公子一怒之下,就將人送到了牢內調教,我家大人說了,等調教完就給賈公子送到府上,殿下不用驚慌。”
獄卒憨憨傻傻一番話說完,陳思禮臉色煞白,腦門直冒冷汗,人已經跪倒在地,抖如篩糠。
劉三莊又想起什麼,仰起頭,衝赫連遲猥瑣一笑:“殿下如果有看上的小烈女烈婦,也可以送過來,我家大人最會調教了,保準讓您滿意,銀子您看著給就行。”
赫連遲臉帶譏諷,垂眸睨著跪伏在地上的陳思禮,“陳大人倒是沒有讀書人的清高,在大牢裡就做的出下九流營生。”
“殿下恕罪,臣絕沒有做此等下三濫的事!這都是獄卒的一面之詞,他在汙衊臣!”
陳思禮猛磕頭,不停辯解,“這獄卒前些天家中老孃去世,他得了失心瘋,這才汙衊臣,望殿下詳查!”
“若殿下不信,可差人請賈家公子前來問話,求殿下還臣一個清白!”
二人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赫連遲沒說怎樣時,赫連玉拽著赫連遲,直接進了大牢裡部。
刑架上,正用鐵鏈子鎖著一個衣不蔽體的貌美女子,女子身上沒有傷痕,卻有數不清的黑手印,腿心處有未乾涸的血跡,觸目驚心。
女子臉色蒼白,似乎沒了抬眼的氣力。
赫連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