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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著他的胸膛,聽見他急速的心跳。
&ldo;還有,&rdo;我低聲說,&ldo;我覺得我丟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rdo;我推開他,在空中比劃著名,道:&ldo;好像是一把劍。&rdo;後來我想了想,好像不只是一把劍……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緊握著我的雙手,問道:&ldo;你,還記得其他的事情嗎?&rdo;我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一番,頭痛欲裂。一旦嘗試去想起什麼,太陽穴就像被針刺的一般痛苦。
&ldo;不想了,什麼也不想了。&rdo;我撲倒在蜀端的懷中,喘著氣。
他輕輕拍著我的後背。
我睡不著,抬頭看他。蜀端倒是靠著樹幹入了眠。展平的眉,垂下的睫毛,還有微微張開的雙唇。他睡得很安穩。我卻聽見四周有個聲音在喚著一個名字,模模糊糊,虛幻得很。凝神一聽,那聲音在喚著:&ldo;蘇甘……蘇甘……&rdo;
未幾,聲音漸漸消失,蜀端睜開了眼睛。溫柔地看著躺在他懷中的我。
&ldo;蜀端,&rdo;我問道,&ldo;蘇甘是何人?&rdo;
他眼睛睜大了些許,臉色有些蒼白,卻伸手捧著我的臉,道:&ldo;對於我來說,你就是蘇甘。我此生的牽掛……&rdo;
&ldo;我不是叫璟瑄嗎?為什我又是蘇甘?&rdo;我疑惑地望著他的鳳眼,他眼中的那個女仙一襲青衣,一臉迷茫,那是我嗎?
我覺得那不是我。
氣氛有些緊張。
我倒覺得,與蜀端在一起,這種緊張的感覺卻是熟悉的……
蜀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肩,他的眼神儘是我讀不懂的悲悽和渴望,可我覺得那不是屬於我的,那是與我無關的感情……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ldo;無論你是蘇甘或是璟瑄,你都會愛我嗎?&rdo;
我只覺得他的雙手抓得我很痛。他是誰我都還不明瞭呢,怎麼會談及到愛呢?
我看不清眼前這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蘇甘還是璟瑄……
我痛苦地皺著眉閉眼思索。
在我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喚著&ldo;蘇甘&rdo;,飄渺而悽然;有一個聲音在喚著&ldo;璟瑄&rdo;,柔和而溫暖,若即若離……
伸手撫著自己的心,那裡好像有些傷痛,有些失落。
我猛然醒悟。
我丟失的東西,是一根白色的羽毛……
我在一片雪地上,丟失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那些曾經的言語,那一把爽朗明媚的男聲迴響在我耳邊:
&ldo;我叫封任堂,是你八萬年前就定下來的夫君,哈哈……&rdo;
&ldo;瑄瑄,求你醒過來……&rdo;
&ldo;瑄,能不能就只喚我的名字?&rdo;
&ldo;瑄瑄,我是上神了,嫁給我吧。&rdo;
&ldo;瑄瑄,你是我的……&rdo;
&ldo;為什麼還是不能原諒我?……&rdo;
&ldo;瑄瑄,雪域的春要來了。我會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