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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原因，盧寧時常走神也是因為這個……但是他又不想直接問戚千百，因為他自己都不太確定那天看到的到底是真相還是單純眼花‐‐畢竟這傢伙討厭姓夏的，看起來不像假裝。
&ldo;寧先生？&rdo;
盧寧抬起頭朝方律師笑了笑，後者看上去有些不耐煩，直接問道：&ldo;您怎麼又走神。&rdo;
盧寧朝她抱歉地笑了笑：&ldo;不好意思，我……&rdo;
他想把精力集中到正事上，集中在這件案子上，但是每當他想要集中精神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走神。盧寧後半句話沒說完，他一把抓過桌上放的檔案袋，站起身。
&ldo;抱歉，我突然想起有一些急事沒處理……我得走了。&rdo;
盧寧腦子裡亂得很，有些事就是你越不想去想，它越會浮現出來，尤其這件事跟戚千百有關。
方律師在他身後說了些什麼盧寧也沒聽清楚，對方大概生氣了，盧寧卻幾乎是衝出去的。他們相約見面的地方在一家咖啡館，交通還算方便。
&ldo;司機師傅，麻煩去中心醫院。&rdo;
‐‐既然不能向戚千百直接求證，那不如去問問夏君霍。當然，他也會向戚千百詢問，只要他們說的內容相同……
盧寧這樣想著，又覺得很洩氣‐‐就算他真去了那裡又怎麼樣，最開始他還一個勁鼓動戚千百去夏君霍那裡瞧瞧，現在質問他這種事情都不理直氣壯。
他覺得疲憊，閉上眼睛，那天的情景就浮現在眼前，讓他沒辦法得到片刻清閒。
&ldo;哎，先生，中心醫院到了，你還下不下車？&rdo;
盧寧猛地回神，側過頭對司機笑了笑：&ldo;下車，多少錢？&rdo;
夏君霍的診所就在中心醫院旁邊，來過太多次，盧寧對這條路已經很熟悉了。不過他這次沒有直接進門，出於心裡某種不光明正大的猜測，盧寧還是像上次一樣，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去。
客廳裡沒有人，盧寧嘆息似的吐出一口氣，心裡還在責備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偷偷摸摸的。他其實也不想承認自己對戚千百有所懷疑，彷彿承認了這種事會改變某種微妙的平衡。
盧寧第二個去的地方是夏君霍辦公室，如果沒有在客廳會診，夏君霍一般會在這個房間休息。盧寧伸出手剛要敲門，最後一秒卻停住了，他盯著面前的房門猶豫片刻，慢慢趴過去，將耳朵貼到門上。
‐‐他什麼都沒聽到。
或許夏君霍並不在裡面，也沒有任何人在裡面。
盧寧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慢慢抬起頭，在耳朵離開門的前一秒，突然聽到交談聲。
&ldo;是嗎？你的頭曾經受過傷？&rdo;
‐‐是夏君霍的聲音。
盧寧最近本來就敏感，尤其提到&ldo;頭&rdo;啊，&ldo;受傷&rdo;啊，之類的詞，他會忍不住往戚千百身上聯想。
不過當然不可能是他……
&ldo;很久以前受過傷。&rdo;
‐‐但是很快，他的自我安慰就沒辦法進行下去，辦公室裡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ldo;被人用錘子敲了腦袋。&rdo;
‐‐真的是戚千百。
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