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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來,在場陷入竊竊私語,有不可置信的,有將信將疑的。
確實方才為了見證裴廚的絕藝刀工,他們看得是目不轉睛,雖則一些動作的門道他們看不懂,但外行看熱鬧,那開頭的明顯動作,他們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此時便有人問:「裴掌櫃,可否解釋一下,你為何要切那胸鰭?」
「確實那胸鰭並不礙事,以裴掌櫃的技法,決計不用特意剔下來,妨礙完整品相。」
「莫不是真的——」
「笑話,這便能證明裴大廚的絕藝出自你家?」質疑還未開始,便有聲音反駁了。
「你池家就憑一張嘴,便想竊取人家技法來源,哪有那麼簡單?便是想證明,也讓你池家後人先把本事學出來再說。」
「人家顧侯爺都說了,你池家那活拆魚,只勉強成型,否則也不會使用破壞表象的炸制方法燉湯,就這還想說此技藝乃你家所創?簡直笑掉大牙。」
「可我看了,方才池家活拆魚的時候,確實也如裴掌櫃一般,先剔除胸鰭,這技法,從裴老爺子開始便從未對外展示,此番裴廚還是第一次當眾炫技,這種毫無必要的細節,總不可能兩家想到一塊兒去了。」有人便質疑
「正是,便是要誣陷,也不可能立時想出如此刁鑽的理由,更何況池家這婦人絲毫不懂廚藝,從池掌櫃死後,她與池家人也未有一句交流,更不可能有本事憑空捏造了。」
「那怎地不說是池家偷學裴家技法?再勤學苦練,找出技法中的漏洞,反咬一口?」又有人道。
「裴家的本事大夥兒有目共睹,那是連先皇都拍案叫絕的人。人先皇欲招攬進御膳房,人家還不樂意,按我說,當時莫說天下第一樓,便是稱天下第一廚也不為過了。」
「那池老爺子雖則與裴廚齊名過,但無非也是裴廚禮讓三分,否則怎麼出頭的不是他?」
「裴老爺子一生研製菜色無數,創下數道技法,敢問誰有這本事?那些本事不濟的末流廚子,甚至御膳房的御廚們,生前沒能壓下人家,後人卻死後來敗壞人家名聲,是何道理?」
這話說著在替裴家開脫,但卻毫無憑依,且出口傲慢,既無法服人,又如之前那池掌櫃一般,一桿子得罪了無數人。
要知道京中老饕圈子就這麼大,自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場的食客家裡本身做食材生意的就不少,與各大酒樓都有合作關係,均是有私交的,便是那皇宮裡的御廚們,也是在場不少人的至交好友,甚至沾親帶故的關係。
你裴大廚雖則一身本事讓人敬重,但就這麼對其他大廚不屑一顧,那還是猖狂了點。
一時間分明替裴家說話的聲音佔了上風,但大部分食客心裡卻是開始不悅了。
便想著對方如此急於以勢壓人,毫無服眾的理由只憑聲勢想大夥兒接受那道工序的存疑之處,莫不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並且之前有人提出的質疑也沒錯,裴家從未對外展示過此技法,裴廚當初離京之際還沒掌握這本事,聽說她這幾年是南下投奔師叔繼續學藝,那便說明那技法的漏洞早被裴大廚傳給了徒弟,再由徒弟傳回裴廚身上。
如今裴廚才回來不久。那池家便是有意誣陷,也沒那能耐這麼短的時間內摸清這道工序的關鍵。
要知道,第一樓的後廚班底,那可是裴家的經年老班底了,以醉陽樓如今日薄西山的光景,很難收買。
如此一來,雖則沒有下定論,但是眾位客人心中偏向已經是抱著懷疑態度了。
那池夫人猶覺得不夠,她見眾人竊竊私語,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對顧修道:「顧侯爺,我家掌櫃早料到這裴家會矢口否認,所以早做準備。」
「可惜他千算萬算,卻未算到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