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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某人猛得嚇了一跳,“幹嘛?沒有道理比聲調?”
徐鳳爵依舊一臉悲憤,“你記住你說過的話,誰強誰有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自己錯了。”
“有病!”陸天明輕飄飄說了一句,扭頭進帳。
剛剛站直,猛不防身後大力襲來,差點把老頭撞倒,他也趴在地下。
徐鳳爵如同瘋了一樣,騎在身上對著耳朵大吼,“混蛋,你都不知道我多大了,我二十了,我二十了…”
陸天明一把推開,揉揉嗡嗡響的耳朵,“你有病吧,我又沒把你當小孩。”
徐鳳爵從地上起身,指著他再次惡狠狠道,“陸天明,記住剛才的話,早晚我會把這一個月的羞辱還給你。”
陸天明揉揉耳朵,看著雙目通紅,扭頭出門的徐鳳爵,莫名其妙。
“老頭,你跟這娘們說了什麼?搞得我殺了她全家似的。”
身後的孫承宗哭笑不得,“你不就是準備殺她全家嗎?怎麼是老夫的不對,殺人家,還想說服人家,的確有點狂妄。”
“不一定吧,徐家也可以向你學習。”
“你信嗎?”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事,我哪有工夫去分辨動機。”
“摸著痕跡判斷一個人,早晚還是會吃點虧。”
“無所謂,規矩不能破。”
陸天明擺擺手示意別說這茬,抓起桌上的輿圖看了一眼,陰沉說道,“剛從山西轉過來的訊息,流賊前進的線路太直,從南陽到汝州,直接進入洛陽府,全部在豫西打轉,東面的偏師剛出山到信陽,彼此相距千里。”
孫承宗聞言與他坐一起,拿起輿圖看了一會,歪頭想想,疑惑說道,“他們奔著山西而去?”
“高迎祥沒那麼傻,晚輩在南邊留了兩萬人,士兵都在山裡,數量無法跨越兵與民的區別。”
孫承宗點點頭,捋捋鬍鬚道,“流賊不為劫掠?!他想圍殺洪承疇嗎,調動官軍追擊,而後南北夾擊?”
“您為何不說他意圖東進,奔襲中都?”
“徐家放了兩千多騎軍,流民在平原奔襲騎軍,聽起來就是找死。而且時間不對啊,太早了,現在去鳳陽什麼都得不到,十月鳳陽會轉存一部分秋稅,以及南邊運到鳳陽給皇陵衛的糧草。”
“那這一個月不剛剛好?正好轉向東南,帶著官軍轉個圈。”
“好個屁,深冬水淺船少,有時候還有薄冰,漕兵在清理河道,轉向中都的漕船很少,高迎祥真想劫掠中都,正月之前什麼也得不到。”
陸天明眉毛一跳,是啊,那傢伙就是正月動的手。
苦惱捏捏眉心道,“高迎祥和南邊一定在圍繞中都鬥法,晚輩去遼東大概兩個月,您關注一下魏國公的動向。”
“老夫吃撐了關注他,魏國公永遠不會讓你捉住什麼痕跡,大明朝只有四個地方害怕被流賊洗劫,京師、南京、中都、曲阜,兩京自不必說,高迎祥沒那本事,曲阜距離有點遠,中都無險可守,免不得遭殃啊。”
陸天明機械扭頭,兩眼大瞪,“曲阜?!”
“對呀,為何這麼吃驚?聖廟所在,曲阜若被洗劫,陛下能被唾沫淹死,該下罪己詔了,中樞大員誰不害怕。”
陸天明猛得奪過輿圖,哈哈大笑,“忘了讀書人還有個絕對死穴,誰他媽在乎孔氏死活,我是不會去救,中都徐文爵也不會,高迎祥有這腦子?”
孫承宗搖搖頭,“有腦子沒用,武勳不去救,有的是人救。盧象升在大名府練兵,就是為了防止流賊進入山東,天雄兵全是魯西冀南人,盧象升就算在屁股後面追,奔襲起來也很快。
而且你別忘了,流賊若進攻山東,不用朝廷下令,老夫也得動手了,登萊巡撫孫元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