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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
梁牧也過來問了他幾次感覺怎麼樣,大概是放心不過。他要幫他收拾隨身行李,池羽更是沒讓。那個人要統籌拍攝事宜,已經很不容易了。
「肖夢寒都是自己收拾自己的。我又沒受傷,不用你幫我。」池羽還有理有據。
梁牧也一看,一下了山,這人就支稜起來了,也不聽他話了。「肖夢寒在大本營歇了兩天,你在上面呆了八天,能一樣麼。」
池羽不理他,從隨身衣物到滑雪裝備,挨個對照清單檢查。
梁牧也沒太注意,沒等跟他說兩句熱乎話,人又被叫走了。
池羽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整個晚上,都一直悶頭喝可樂不說話。
兩天之前那個晚上,缺氧使得他大腦處理資訊極慢,幾乎只有空間做出本能反應,而喪失了深度剖析的能力。之後,他又全心在準備滑降。
如今,回到五千米高度,他終於能有時間停下來,想梁牧也那天晚上跟他說的心裡話。
當初託張艾達找譚佳寧,看看她是否願意回北京那時候,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張艾達找人牽線說上了話,譚佳寧加了他聯絡方式,還欣然同意來北京,他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那時候他是有過疑問,既然過去已經成為過去,這四年間,為什麼梁牧也從未試著主動破冰。如今,終於得到解答。
他不僅為四年前的事故感到愧疚,還是為十年前介紹他倆認識而感到一種無法逃脫的責任。對於他和陳唸的關係,池羽曾有過猜測,但時機都不合適,他沒問出口過。如今得知事情全貌,他突然覺得一陣後怕和心悸。梁牧也是什麼樣的人,他可以狠心到親手斷送自己虛無縹緲的愛情,可以給自己立下道德標杆後年復一年地遵守,而不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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