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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從一本書上看來的。”好兒回答。
“那本書呢?叫什麼?讓我看看。”四兒忙說道。
好兒撇撇嘴道:“那些書都被我叔伯拿走了,我不認得書面上的字,但我聽大人說過,叫什麼孤本藏本的。”
四兒奇道:“那你怎麼認得書裡的字?”
“我不認得啊,這是我娘唸了,我覺得好玩,就記住了。”好兒回答得自然而又滴水不漏。
四兒嘀咕道:“好兒你念的這幾句話,好像跟夫子教的不一樣。”
好兒裝作沒聽見。
這時代士農工商,雖是這樣說,有多少官宦人家不是明裡暗裡地經商,不然光靠那些田地莊子的收入,哪能承得起奢侈的消費?再說商人,地位排最末,但他們有大把錢財進賬,生活無憂,不少事情用銀子就可以搞定。唯有農民,靠天吃飯,還要擔負頗重的苛捐雜稅,遇天災,沒收成,被迫變賣土地房子,淪為佃農甚至賣身做下人,看似地位排第二,實則是過得最窮困最受壓制的群體。
待燒好暖水,四兒果真挽袖子洗碗筷,小樹摸了摸洗過的碗,不油膩,挺乾淨。四兒挑挑眉,“可別小看我,我沒念學之前,餵雞燒火割餵豬草都沒少幹,後來念學了,家裡不讓我幹了,我才少幹了許多。”
阿旺剛好抱著縫補好的衣服出來,聽到這話,不禁看了看四兒那白淨微胖的臉,心裡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阿旺洗衣服,四兒就在旁邊跟他嘮嗑,六兒想拉小樹去玩,小樹卻叫好兒教他寫字,六兒只好跟著一起,用樹枝在地上寫字。好兒瞭眼六兒,嘴角翹了翹。
“阿旺,今年你確定上學嗎?”四兒問道,同時側頭往那邊的幾個小娃兒看了看。
“我娘說了,今年我和小樹都念學去。”說到去學堂,阿旺臉上露出笑意。
“那你進學堂後,可就成我學弟了。”四兒帶著幾分得意。
好兒脆脆的聲音傳過來:“四兒,我哥哥絕頂聰明,刻苦努力,一年時間,一定可以跟你一個班。”
作者的話:吃飯那個,是我親身經歷,在一親戚家吃,現在我還記得,那頓飯我吃個半飽,回到家讓我媽給我下麵條34 廟會四兒臨走時,拉阿旺到一邊私語了幾句。
“阿旺,今天的事,他們都說好了,今天的事誰都不跟大人說。”
四兒兄弟回去後,好兒就追問阿旺和小樹,阿旺仍堅持說是摔跤,小樹就忍不住說出了實情。阿旺有些生氣地瞪了瞪小樹。
“妹妹,小事一樁,頂多以後咱少去村裡玩。”阿旺風輕雲淡地說道。
小樹忿忿道:“我不喜歡他們。”說完又補上一句,“除了四兒和六兒。”
好兒點點頭,一群小毛頭,為芝麻小事幹架,要不了多長時間,又會玩到一塊去。從小樹的敘述中看,也就那個叫吉福的娃兒,估計在家被嬌慣了,那些話如果沒大人在旁說,小娃兒又怎麼能說得出亂七八糟的話?
吉福是小貨郎家的二孫子,他娘是小貨郎家的大兒媳,也就是那天她和娘去常家借剪子和尺,在村頭遇到的其中那個穿金戴銀的,叫張華的婦人。
好兒腦海浮現那婦人的臉孔和表情,心說還真是有啥娘就教啥樣兒,以後儘量不跟吉福那孩紙接觸就是了。
“哥哥,小樹,別管旁人說什麼,我們只要把日子過好了,他們愛咋咋說。”好兒慢慢地說道,把那次張華的話和態度給道來,“這事情,我覺得還是讓娘知道的好,吉福的娘看著就不是省油的燈,讓咱娘知道這事,心裡好有個底兒。”
阿旺和小樹聽了很是生氣,一致認為小貨郎家大的小的就沒個好人,都是嘴巴陰毒沒口德的。阿旺握緊拳頭道:“我一定要好好讀書,為娘,為咱家爭個功名回來,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