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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落花我竟然是如此的徹夜難眠,不再敢放心呼呼大睡,走之前雲兒師姐告訴了我很多關於落花外的世界的事跡,很恐怖的地方,但在我眼中肯定來不及落花恐怖。
我掀開帳篷走出去,雖然已是夜深,但還是有些許人在外面巡視把風,墨離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就算安排了別人看著四周的情況他也不放心,據我所觀測,他已經有幾天幾夜未休了,給他開了幾副養血的藥湯希望能補補他的身子,免得把自己累垮了,但讓他憎恨的是,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尋覓的藥糙,居然將女人補血養顏的清顏糙一併摘回,因為這事兒墨離可恨死我了。
站在崖邊吹著冷風,這才讓我難受的心平靜不少,本想回帳篷休息,但耳邊卻傳來聲聲靡靡之音,側目望去一帳篷燈火未滅,在白紙般的帳篷上投she著兩個人相互糾纏的黑影。
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們主子的帳篷,那個人叫淵痕,就是那墨離的主人,通常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吧!
扭頭回帳篷,剛準備滅燈休息帳門卻被人掀開,本來應該一副病樣的淵痕此刻卻神采奕奕的站在我面前,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我忍不住白了那張英俊的面孔一眼,壓根就不該跟他說什麼正人君子之類的話,他不是。
&ldo;怎麼還沒休息?&rdo;他先開口,這個問題有點兒搞笑了,他自己不也還沒休息麼?放下頭上摘下的絲帶,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腳,踢過去。
&ldo;怎麼生氣了?誰惹到你了?&rdo;深邃的黑眸露出一閃即逝的殘忍,亦或許是我的錯覺,我指了指他,惹到我的人不就是他自己麼!
&ldo;我?&rdo;眼眸微睜,略帶驚愕之色,似乎不怎麼敢相信。
我點頭,白天我還跟他談論正人君子呢,他的毒不是不能解,為什麼要用那種方法呢,我此生最恨這種人,他的毒解了,他能給那女子什麼嗎?愛?如果是別人自願的,自己豈不是多管閒事?我皺起眉,似乎又將自己內心的情緒強加到別人身上了,都是被落雲風害的。
&ldo;對不起!&rdo;我低眉道歉,他應該會生氣吧?剛剛我抬腳踢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記恨,擔心!忍不住偷偷抬眼瞟他。
撲哧一聲,抬眼一看,他笑了,他居然在笑&ldo;說說,我怎麼惹你生氣了?&rdo;
蹙眉,我總不能回答他看他不順眼吧?在我思慮時忽然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隨之傾斜落在柔軟的床榻上,壓著自己的是淵痕修長的身軀和一股淡淡的香雅。
&ldo;你病好了吧?&rdo;說著我想伸手推開他,但還未觸到他的肩膀,便被他一隻大手捉住舉過頭頂,脖頸淡淡的濕了&ldo;你真美&rdo;
落雲風…被淵痕壓著,為何我想到的竟然是落雲風,我一定是生病了。思緒追回,我猛然想起掙扎&ldo;你該自重!若是被你那些屬下知曉了去,只怕你這主人的形象會在他們眼中狠狠跌上一大截!&rdo;我語氣中的溫怒,他不會聽不出來。
&ldo;那又如何?我想過了!自從遇見你的第一眼,如果我能活便要你做我的女人!&rdo;拽了拽我的青絲,我以為他一定是一個穩重又深思熟慮的棘手角色,沒想到居然這麼幼稚!嫁娶之事隨口說說便能順他的意思發展?真可笑,我忍不住想丟幾句狠話。
&ldo;落花…&rdo;耳中忽然響起兩個熟悉的早已爛在心裡的字,可能只是一時的幻聽。
淵痕深邃的眼中更添幾分黯淡,看著他這樣的目光我忽然有些於心不忍,他毒素未淨,病又初愈,臉色蒼白的跟棺材裡倒出來的屍體一般,我不忍說狠話去打擊他,然而他已然鬆開了我,我最終也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