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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舉動,以及這些天偶爾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忽然在瞬間洞悉:“你不會以為,我想跑了吧?”
“……”
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這麼想,她寬慰道:“放心吧,兩家合作都沒結束,我怎麼會這個時候忽然和你離婚?最差肯定也是形婚嘛,別擔心。”
傅言商:“…………”
“形婚和離婚有什麼區別?”他捏一捏眉心,“路梔,彆氣我。”
“怎麼又生氣,”路梔起身,按一按他眉頭,“你這個想法完全沒道理。”
他道:“你哥之前一直勸你離。”
路梔:“可我從小也不聽他的啊。”
“……”
昨天把話說開就是這點好,她現在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傅言商:“形婚也不行。”
“我就想想……”
“想也不行。”
她一撇嘴:“你真不講道理。”
餘光看到他正撥出電話,路梔問:“你給誰打?”
“井池。”
此時,三千米外,臨河國際書房。
井小公子被一通電話打醒,頂著睡暈了的頭髮,再度確認了一下來電。
……什麼大事?傅言商這個點從來不會給他打電話!
瞬間接起。
井池:“喂?”
對面略一屏息,單刀直入——
“你無緣無故印什麼合作愉快?”
在夢中被吵醒忽然又被罵的井池:?
然後電話掛了。
他真的好委屈,坐那兒想了半天自己做錯了什麼,然後決定不能白白被罵,總要撈一些同情分。
緩緩推開主臥的門,他那視工作如生命的女強人老婆,還在敷著三明治面膜幹工作,聽到動靜瞥他一眼。
井池可憐兮兮:“老婆,我捱罵了,我今晚想睡主臥。”
*
路梔四點半時醒了一次。
又下大雨,雷聲陣陣,她不出所料地被吵醒,看了眼時間。
傅言商還在睡。
很少見他睡著的樣子,她偏頭看了會兒,又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但心臟被雷聲嚇過,還在快速跳動,需要些時間才能平靜。
他睡得好像很熟,路梔偏過頭去。
想測驗他睡熟了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感覺不到,又或者是好奇,再或者是一種本能的挑釁,她手臂伸進被子裡,緩緩一寸寸摸到他睡衣衣襬,然後微微向上撩起。
——腹肌沒充血的時候果然是軟的。
像貓爪墊,很有彈性,壓下去,又跟著手指回彈上來。
他睡著時確實什麼都感覺不到,路梔從第一排摸到第四排時,面前人仍舊沒有動靜,她打算收回手,卻忽然被什麼東西勾住。
她下意識低頭。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帶一點兒睏倦的沉,問她:“怎麼不往下了?”
“……”
七點半,路梔第一次上了這麼早的早班。
打卡進工作室的時候還沒有人,灰沉沉的一片,她抬起有些酸的手點了開關,第一千零一次痛罵物盡其用的某人。
早知道他醒了,她才不會在那試探來試探去,最後的結果就是右手被人靈活地帶著,左手還得償還昨晚的嘴債,感受一下什麼叫充、血、的、腹、肌。
好累,真的好累。
她在椅子上放空了十分多鐘,最終因為椅子可以舒服地平躺,而陷入第二輪睡眠。
再醒時,空氣清淨機在耳邊低聲運轉,窗簾被人拉了一半,李思怡坐她對面,一臉認真地看著電腦。
路梔緩了會兒,喝了杯水才開口:“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