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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瞬間又飛出去一個，和強子一樣的造型。
“莫素凝在哪裡！”
這六個字已經不是一個問題，對他們來說像是變成了催命的咒語。
一個傢伙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
“碰！”
“上！”
瞬間還剩下三個人，堵後路那兩個這才反應過來，提著刀就捅了過來。
柳慧看見正想提醒姜元，姜元就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轉身兩拳，都倒飛了出去。
前面還有一個站著的，此刻雙股雙腿都有點戰慄。
“莫素凝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送過來的人都是昏迷的，我們從來不知道名字和身份！”
“碰！”
這傢伙帶著一身尿騷味倒飛出去。
姜元知道這件事還得問醫生本人，走過去把已經昏迷的他提起來。
作為一名神醫，救人才是本分，殺人不過是順帶。
他不想讓強子死，強子根本死不了。
出手在他身上一陣點，同時距離近了，他才從強子吐出的鮮血裡，分辨出邪藥的氣味。
片刻之後強子就幽幽轉醒，看向姜元的眼神極度驚恐。
姜元的眼神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聲音寒冷得柳慧聽了都忍不住想打擺子：“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莫素凝在哪裡！”
“她被……哇……莫先生帶走了……”
“莫先生是誰？”
“我說了，你救我。”
即便這樣了，強子還充滿求生欲。
姜元點點頭道：“好。”
“莫先生是……”
強子幾個字吐一口血，聲音極其微弱，隨時都能喪命。
好在有姜元在，一直吊著他一口氣，他把自己都知道的訊息都吐露出來。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救……”
“碰！”
姜元狠狠將他砸在牆壁上，強子嚥下最後一口氣。
迎上強子“你不講信用”的眼神，姜元面無表情道：“我是醫者，只救人，不救惡魔。”
且不論他們害了老婦人，就他們乾的事情，死上十次都不能救贖。
徹底解封后的赤腳醫生，形象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些在都市裡流傳著，姜神醫最顯著的幾個特徵，全部消失不見。
除開親眼看見的柳慧，即便此刻趙若鳴站在他跟前，都不太敢確定這就是他。
全盛時期入武五重的修為，一絲不減回到體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