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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太誇讚了。」

「是啊是啊，這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一切都是為了溫斯塞諾爾……」

李柯走過來的時候，長老們都已經各自離去，去觀看祭壇上的獻神舞了。

約瑟看到李柯走過來，愣了愣，但是沒有先說話。

「約瑟族長，您知道里森在哪裡嗎？」李柯問約瑟，「我有個問題想請他解答。」

「他在準備祭奠，不方便見人。」約瑟一板一眼回答道，但語氣卻有種說不出的生硬。

「那也沒關係，您作為這溫斯塞諾爾的族長，應該也能替我解答的吧？畢竟裡森再怎麼機靈也沒有您懂得多，對吧？」李柯臉上帶笑。

約瑟戒備地看著李柯，問：「什麼問題？」

「是關於……狄斯的事。」李柯視線一直盯著約瑟的臉，但約瑟出乎意料地平靜，並沒有顯露出任何慌張，他笑道：「原來是說這件事啊。」

說著，約瑟指向祭臺的方向：「那邊有一座擁抱太陽的少年石像就是狄斯的，當年他為了替代古瓦長老的孫女，所以自願成為代替品的。」

「真是這樣？」

約瑟點頭：「沒錯，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您知道我和裡森還有約克去過溫斯塞諾爾的舊址吧？」

約瑟沒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李柯。

「在那裡我們遇到了一個幻境，其中有個場景就是某人替代被選中的神子進入金色的光芒中，您猜，後來發生什麼事了？」

約瑟挑眉：「我怎麼知道。」

「後來，太陽神降下了神罰，將溫斯塞諾爾捲入風暴之中。」李柯笑了笑，「您說，狄斯代替古瓦長老的孫女成為神子後，溫斯塞諾爾為什麼沒有降下神罰呢？」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約瑟冷哼，「我又不是太陽神，怎麼知道太陽神是怎麼想的？萬一他覺得狄斯這個神子也不錯，就放我們一馬呢？」

「您可真會往自己身上貼金呢。」李柯看向熱鬧的祭壇，雙眼裡映耀著黑夜中的火光，淡然道，「估計是約瑟大人吩咐您這樣做的吧？我沒猜錯的話，您就是狄斯吧？」

「我、我怎麼可能是？」約瑟臉上的平靜有了一絲鬆動，但很快又平靜下來，「那孩子不過是為了古瓦長老的孫女才甘願成為神子的而已。」

「沒錯。」李柯贊同地點頭，「也是為了保護好他父親約瑟的身體不會腐爛掉。」

約瑟：？？！

「你好像很驚訝呢？約瑟、不，狄斯族長？」李柯說，「本來我也是隨便猜猜的，但你的表情破綻真多，我不想承認也只能選擇接受了。

這麼做的原因，大概是約瑟怕某天被太陽神再次搶回身體，所以才準備的後手吧？至於狄斯你，事實上也不會死。大不了讓靈魂進入石像裡呆著，等有機會還能恢復本來的樣子呢。」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約瑟臉色陰沉，這些事他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要說真的有人會告訴李柯的話……

約瑟恍然：「是約克告訴你的？」

這件事他從始至終只告訴過約克，但他所告訴給約克的內容也全是表面上的，根本不可能猜到這些東西才對啊？

「要說我是怎麼知道的，要講得話那實在是太長了，我沒那個功夫。」李柯伸了伸懶腰，「不過，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告訴你這些事的。」

「你想怎樣？想拿這件事威脅我麼？」約瑟抽出腰間匕首抵在李柯的脖子上，他靠在李柯耳邊低聲道：「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樣？如今我的父親就是太陽神！整個溫斯塞諾爾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沒人告訴過你，別隨便靠近陌生人嗎？」

「什……」約瑟話還沒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