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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喝這麼快,這些酒是要小口飲斟的。”祁澤風連忙遞給她紙巾,身子越過桌子,伸手拍打藍汐的後背。
藍汐等待氣緩過來時,已經滿面潮/紅,酒衝大腦了。
可是,她說過要敬祁澤風三杯的,就一定會,她擺頭說:“沒事,還差兩杯,一定要敬你,敬了你後我才安心。”
“安心?”祁澤風沒聽明白她的意思,這時,藍汐親自給自己倒酒。
“來,這第二杯是代我與諾諾敬你的,你無條件地幫助我們母倆,我沒什麼報答你,只能以酒以表心意。”藍汐未等祁澤風回過神來,她又仰頭一口喝盡。
祁澤風被她的舉動嚇壞了,連忙制止:“小汐,別喝了,你這樣喝會醉的。”
藍汐一臉通紅,推開他的手,搖頭,“沒事,還有最後一杯,是向你道歉的,原本和你說好要出國的,我突然反悔,害你失望了。”
“我會有什麼失望的?你過得好我便好。”祁澤風哭笑不得,乾脆不阻止,讓藍汐喝下去了。
還好,藍汐沒有當場醉倒,暫時能與祁澤風邊吃邊聊。
隔著屏風偷聽的意俊彥這時的臉色別提有多黑,雙目噴火。
他聽到什麼?
剛剛藍汐說,她請客,而下一次,又換祁澤風請客,意思很明顯了,以後藍汐與祁澤風還會繼續約會。藍汐壓根忘記了他與她說的那些話,更忘記了她已經是老媽的乾女兒,也就是他的妹妹。做為哥哥,她交男友是不是應該問問他同意不同意才對?
更可惡的!
藍汐竟背地裡,和別的男人說他的壞話,現在被他當場逮聽到!她死定了!以後看她如何自圓其說。
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說他瘋流不可一世,還捧高祁澤風來踩低他,對他,無疑是致命的汙辱。
意俊彥面目扭曲,咬牙切齒,服務員走前來問他點菜時,他還得裝啞,不敢出聲,糊亂地隨便指了幾碟小菜和一壺酒。
菜上桌了,意俊彥又側起耳朵偷聽。不過後面,他沒聽到二人有什麼出格的對話,只聽到祁澤風談起了工作,藍汐也談她在美國五年如何邊工作邊帶小孩的過往。
意俊彥聽到藍汐的五年艱歷,原本扭曲的面孔漸漸緩和了。
他得知了一件事,藍汐的那五年不容易,尤其孩子剛滿月,她便隻身去了美國,開始,她給人做月嫂,給屋主人的孩子餵奶,那美國女人怕身材變形,於是給了她一份長達近一年的月嫂工作。
在那屋主人家,她不用愁吃,也不用愁穿,只要每天帶著自己孩子時,同時照顧屋主人家的孩子。日子便勿勿過去一年。
諾諾會走路後,她又開始去擺地灘,每天免強求一頓溫飽,等到諾諾懂事後,她才開始去做家教。幾乎,諾諾與她是寸步不離,就這麼過了五年。
可見她一個未婚媽媽,是如何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撐起一個家的。
聽完藍汐的故事,而後沒聲音了。
因為藍汐已經醉了,呵呵說一句我“好像醉了的話”就暈過去了。
祁澤風探手,拍了拍藍汐的臉頰,“小汐,醒醒!”
藍汐沒有迴音,頭撲倒在桌面上,已經閉目醉死過去了。
祁澤風拍打的手僵在半空,望著她紅撲撲的臉孔,祁澤風很難抽離視線,手指還不聽使喚輕觸藍汐的臉,延著她臉上的線條慢慢移動,移動至粉唇。
心口被什麼撞了一下,祁澤風忍不住悸動。
正看得失神,服務員突然向他走來,問“先生,是你要買單嗎?”
祁澤風一怔,手立即縮了回來,耳根一熱,尷尬地搜錢包,“多少錢?”
服務員禮貌地回答道:“一共是3800塊。”
祁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