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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測測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徽音淡淡抬眼,冰冰涼的視線掠過一圈,“無論是你,還是他們,都在這個任何人的範圍之內。”
母子兩人收回手掌,胤禛親自摸出個拇指大小的玉瓶,垂眸為心愛之人的掌心抹上了藥。而默默則舉止優雅地自己動手塗了藥膏,那姿態端的是賞心悅目,半點不讓人覺得難看。
“好,好得很!”康熙怒極反笑,拍著椅子扶手大吼,“朕會謀害朕的兒孫?”
“你可以問問自己,是不是這麼做過。”徽音不為所動,支撐著坐起來些,擋住了胤禛的大半:“愛新覺羅胤禛是有人守護著的,你們最好放聰明些,休要欺他分毫,否則就算我不在了,也絕對有法子殺了你們!”
眾人神色一凜,臉上都刷白了。
有人這般豪氣沖天地護著他的兒子,康熙該高興的啊,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皇阿瑪,這是謀逆,謀逆啊!”從前的十四阿哥,現在的恂貝勒哭喊著跪下來,一副要人作主的模樣,“皇阿瑪,皇阿瑪,您看看,他們這是要逼死兒子們啊!”
胤祉兄弟幾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儘管被這位皇嫂給震住了,卻並沒有恐慌,畢竟他們都經了不少風浪,也能夠明白只要不起妄念,這個威脅其實並不算個威脅。
徽音眸子一眯,精神力成刀狠狠劈向了十四阿哥的腦中,只聽一聲慘叫,本來跪著的人翻滾在地,抱著腦袋不停哀嚎,見此她才淡淡開口:“特別是你,若不是顧忌著胤禛的名聲,十年前……或者更早,你就該離開人世了,不要以為沒人知道你做過些什麼,若再敢挑戰我的忍耐,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四哥……”胤祥像是不認識一樣看向那個自始至終沉默以對的哥哥,為什麼,四哥會容忍一個女人……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駭然,僥是一向如沐春風的胤禩神情都變了,他們難以相信,明明虛弱到連獨立坐著都不行的人,是怎麼讓坐在最遠處的老十四……這女子到底是個什麼底細?
“徽音,不要耗費力氣,不要……”胤禛近乎慌亂地緊緊攬住心愛之人,只覺得心臟都痛得抽搐了,這麼突然地告訴他,一直以來陪伴他的人將要不久於世,他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別慌,我在。”徽音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轉頭的同時,滿眼滿臉的溫柔一瞬間褪去。
“司馬徽音,你好,好得很!”康熙暴怒至極,當著他的面,這是在做什麼?
“所以說,”徽音拉住胤禛的手,緊緊攥住後抬抬下巴道,“即使你是他阿瑪,也休想欺他分毫!”
……
十一月的天,即使是海邊也很冷,嘩嘩的海浪聲彷彿成了此間唯一的聲音,凜冽的海風帶著溼氣瀰漫四周,好似在低低地訴說,這就是海的味道。
“放我下來,我陪你走完這一段。”徽音身著漢裙,外罩尊榮華貴而又保暖的雪白貂裘。
胤禛神色憔悴,卻並沒有出聲阻攔,反而依言將懷中人放下來,穩穩地扶住了她。
“我們成親三十三年了吧?”徽音有點艱難地邁步,很慢地沿著海灘向前走。
“嗯。”胤禛垂眸,眼底含著淚光,仔細看著身邊人的腳下,生怕她一個不穩摔倒了。
細白的沙灘鋪展向遠方,風拂過那相依相扶的兩人,將他們身上的裘衣鼓盪個不停,卻無法抹去他們身後的那兩行腳印。
“其實,一開始我並不曾留意過你,對你的認識也頂多停留在史料中勤勉至死的那個雍正,而嫁給你……則是為了在初到大清、引起康熙注意後求得自保。”
“我知道。”胤禛答道,這些不止皇阿瑪與他說過,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莫璃曾對我說,‘只有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