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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當真是天賦異稟。”
祝蔚煊聽著對方的調笑,表情越來越冷,眉梢透著料峭的寒意,眸子卻不受控制地蘊著一汪水,即使處於弱勢依舊下發命令:“動一動!”
“陛下想要就自己來。”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氣的咬在他下巴上,發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氣了,對方眉頭都沒皺一下。
祝蔚煊看不慣他這副模樣:“你裝什麼!”
男人絲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動一下,我動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著他,最後還是動了,而對方也如他所說。
……
天子寢宮,隔著明黃的床幔。
孫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輕聲叫道:“陛下,您該起床了。”
早朝時間要到了,外面大臣都還在等著呢,陛下一向勤勉,從未出現過今日這情況。
“陛下?”
祝蔚煊從夢中驚醒,猛地坐了起來,寢衣全部溼透了,渾身像是從水裡剛撈上來一般,股間略有不適,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頭是太監首領孫福有熟悉的聲音,並沒見那個討人厭的男人。
看來真的是一場夢。
陛下准許我服侍了嗎?
祝蔚煊撩開床幔,腳剛佔地差點沒站穩,驚得孫公公忙躬身扶住他的胳膊,不免擔心。
“哎呦,陛下,您仔細腳下——”
祝蔚煊此刻神色難辨,只是眉頭輕蹙,可以窺見情緒不佳。
分明只是個夢,為何他會月要酸腿軟,極其不適?
身上全是汗,陛下一慣喜潔,只覺得渾身不爽利。
“朕要沐浴。”
孫福有忙叫人去準備,見陛下又坐回了床上,看起來精神不佳,試探道:“陛下,那早朝?”
祝蔚煊:“就說朕身體不適,讓他們且等一會。”
孫公公不免憂心:“陛下,要去宣太醫嗎?”
祝蔚煊:“不必。”
他說一不二,孫公公就算擔心他的身體,也只好退下,差人去傳達陛下口諭。
時間有限,一會還要去上朝,祝蔚煊沒去御清池沐浴,屏退了宮人,站在鏡前脫掉了已經溼透的寢衣,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瑩白如玉,並未留有任何不妥的痕跡。
看來確是一場夢。
他身體不適,許是因為睡覺做夢的緣故。
孫福有回來後,伺候著祝蔚煊洗漱更衣,等陛下出現在朝堂上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祝蔚煊坐在龍椅上聽著朝中大臣稟告。
大將軍這麼多年鎮守邊關,屢戰屢勝,同周邊各國簽訂了休戰協議,不日就要班師回朝,回京述職了。
趙馳凜離京之時才十五歲,一去就是十年,當年他父親戰死沙場,京中無人有這個能力也沒人敢去。
畢竟邊關環境和條件艱苦,且打仗不是兒戲,連戰無不勝的老將軍都喪命了,誰還敢去?
那段時間朝堂人心惶惶,最後趙馳凜主動請纓,畢竟是老將軍唯一的兒子,虎將之後,至少能穩一波軍心,先皇最終同意。
那年祝蔚煊八歲,聽說這件事後,對趙馳凜的膽識很是敬佩,想同他認識,不過當時祝蔚煊染上風寒,等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