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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嬌嬌瞧著老闆娘經營一家布莊,倒是心生想法。
傅浪抱的兩匹布,提著一罐兩斤的白酒,白嬌嬌抱著豆子,肩膀挎著一大袋的碎布頭,一起踏上了走回堡漁村的路。
若是路上有回堡漁村的,就央一央,問問能不能順路。
大不了來個一文錢順路費,大手大腳的白嬌嬌並不會覺得這一文錢不值得花。
“你說,我要是自己離開之後,要去哪裡好呢?”白嬌嬌一邊問,一邊暗忖,自己的空間能派上啥用場?
就只是做個雞肋的儲物空間嗎?
她想去內陸,可是隻有她一人……
好像非常的危險。
傅浪卻沒料到她提起這事,心裡一沉,頓覺這條回家的路沒有那麼愉快了。
“你一個人,不妥。”傅浪想了想,“你娘那邊有沒有什麼親戚?你去投靠一下,也許還好……”
白嬌嬌微微蹙了蹙眉心,真沒有。
原身的記憶裡,她娘就是個愛依靠窗邊,看那大海,看那悠遠的天空的美人。
她一直唸叨的是:“世事難料……”
至於白河這個爹……其實她見得真的不多。
“我沒見我娘有什麼親戚。”
忽而,她想起了一件事。
她的玉佩。
小小的“王”字。
她不會是有特殊身份的落難世家女的……女兒吧!
白嬌嬌趕緊把這個念頭甩了出去,看著下坡的路,是那熟悉的海腥味和再簡單不過的雜草。
有些雜草甚至長得比人都高,這陽春三四月的時光,一切都燦爛。
他們回村,大包小包的,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呀,嬌嬌!你倒是買了好多東西啊,你婆母知道嗎?”來人還想直接上手去摸那新布料,手中的清洗魚腥的髒汙都沒洗去。
白嬌嬌連忙招呼傅浪快跑。
“大娘,我娘說了,爹如今不方便,就正合適在家做幾件大的,隨便摟摟就是了。”
大娘還想追上去,可是傅浪抱著布匹,那沉默的眸子,讓她不免退縮了。
她慢了一步,那就慢了很多步了。
雖然很多人都撞見了白嬌嬌她們的“大手大腳”的鐵錚錚的戰績,但也沒有說得太露骨。
只是稍微問候了一下傅大頭和傅波的情況,然後就開始說其他的了。
“嬌嬌啊,你公爹和小叔子還在鎮上呢,那醫藥費海了去了!你們小的在家裡,就要為你公爹公婆他們考慮一下,花錢啊輕省點,免得人家回來罵你!”
白嬌嬌瞪大自己的眼睛,咋的,我花錢還跟你有關係?
“是啊,啥的在家摟幾件大的穿,要我說啊,就直接不穿也行,少給娃子們添負擔!”又一位捧著小魚乾的篩子出來,眼睛不住地打量他們大包小包的,暗含一抹羨慕。
傅浪最是不耐煩這些旁人的說教了,掏出鑰匙,把布匹架在大腿上撐著,就要開門。
可白嬌嬌那是喜歡別人亂潑髒水在自己身上的人啊,她癟著嘴就委屈起來:“浪哥,嬸子們說我花錢多,可是……難道不是你花的錢嗎?為啥嬸子們都說是我花錢?反而不說你花錢啊?”
那一副模樣,就是很多婦人家裡最厭恨的那種嬌氣娘子的模樣。
傅浪冷冷地對著那些八卦的婆子們說:“我花的錢,要罵就罵我。”
做了家婆的她們,只想見到不關心穿、隨便穿,最好是撿家裡男人不要的衣服縫縫補補就能穿的,或者是不關心吃、隨便吃,等家裡的男人吃飽了之後再找吃的,平常罵她不敢頂嘴的那種指東不敢西的兒媳婦!
而這樣的勾得男人五迷三道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