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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歸來,沒遇到那些亂嚼舌根上綱上線的人就好了。
真懸。白嬌嬌第幾萬次吐槽這些規定了。
傅家的小漁船是四人型的小船,僅夠中間擺上幾個魚桶,兩側各站兩人。
據聞這漁船的費用極高,因為造船的手藝極其奧妙,而且那工藝耗費時間極長。
特選的木料和上漆就極其耗費時間了,更遑論那精密的關巧之處。
白嬌嬌上了漁船,還險些沒站穩。
海水是晃盪的,船也是。
傅浪連忙抱住了她的腰身,而她穩穩地躺在他的臂彎裡。
那堅實有力的臂膀昭示著它們的力量,月光反射的海面,光映入她的眼簾,裡面是一位瞳孔裡滿滿都是她的硬漢。
海浪拍打在岸邊的木樁上,傅浪和白嬌嬌俱是回了神,雙雙站直。
“注意些。”
“嗯。”
傅浪把繩索解開,划著船槳,須臾就離開了碼頭。
夜晚的海水是黑色的,晃來晃去的月亮似乎從未離開過。
那渾然翻動不停的海浪縈繞在耳邊,從四面八方湧來。
白嬌嬌手裡拿著魚線,心裡感受到了無限對大海的尊敬。
海啊海,希望你也能饋贈一下可憐的傅家,多給我們一些海魚吧,比如那懸賞榜上的鯖魚。
白嬌嬌虔誠地雙手合十,對著大海對著月亮,祈禱。
傅浪猜也能猜到她在作甚,不免心下安慰。
“嬌嬌,你來划槳,我去拋魚線。”
“不,我來,你划槳。”白嬌嬌一口拒絕了,直接利索地勾上一塊海魚肉,以一種近乎完美的弧線,拋入了海里。
傅浪的瞳孔又縮小了,月亮下的白嬌嬌神聖地像是媽祖娘娘那般,聖潔而美好。
她那熟練的手勢,讓他不禁覺得她就是一個老練的漁民。
怎麼會?嬌嬌一直在倌樓,就連趕海都是剛學的。不過,娘說過,嬌嬌天賦極佳。
在白嬌嬌完全不需要費心招理由解釋的時候,傅浪幾個瞬息就給她安排好了。
天賦極佳,不愧是我們海邊的女兒。
白嬌嬌是看準了位置才投放魚餌的,中國海域的鯖魚是暖水性的中上層魚類,在這春夏交接之際,就活躍於中上層,常結成大群到水面活動。
而現在半夜的溫度在十幾度,趨光的它們必定會追著月亮跑。
這海域裡亮堂的一處能遇見鯖魚的機率大些。
而晝夜都垂直活動的它們,結群起浮,會產生奇特的波紋在海面。
她豐富的知識理論,就看實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