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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滴都似乎是在滴入他的心裡,即使他已經轉了方向,可他的面前似乎就是那正在擦頭髮的嬌嬌。
“出海順利嗎?”白嬌嬌突然挑起了話題。
不然,整間屋子,就這樣兩個人,怎麼想怎麼尷尬。
傅浪清了清嗓子,低沉著回答:“順利的。”
……安靜。
白嬌嬌想了想,拿出了櫃子裡的五十文錢,交給了傅浪。
“浪哥,這是今日娘給我的,說是分給我們這一房的,也說了以後有弟妹了,再分三份。”
傅浪訝然,她竟然說得如此的順口。
白嬌嬌似乎感覺到了,解釋道:“嗯……畢竟我要在這多待一段日子的,浪哥,你不介意我這麼喊你娘吧?”
不介意!他內心吶喊。
“不介意,你怎麼方便怎麼來。”傅浪的語音裡都帶了些愉悅的尾調,可他還是坐得闆闆正正的。
今日下晌歇覺的時候,他躺在滿是嬌嬌味道的床鋪裡,都恨不得不起來了。
他知道自己很是齷齪,可是他又忍不住。
“那好吧,錢我就放這屜子裡啊,反正沒人偷的。”白嬌嬌掂量了一下這五十文錢,暗歎,漁民是真的賺錢辛勞。
家裡的漁民半夜出海,海上飄蕩一晚上,合力撈魚,還要分揀。除此之外,還得去賣,去收拾,去補漁網。
而漁女們,圍著那一望無際的海灘,佝僂著腰,在向海灘尋求那無法保證的收入。
而一旦漁民出了事,連帶著家裡的孩子和漁女都得遭殃。
因為,漁女不得上船,那是會玷汙了大海的,也會給同船上的男子帶去厄運。
所以寡婦漁女們,嚴格恪守世代規則,不上漁船,直到無法生存下去之後,結隊跳海自殺。
傅浪看著她一點都不留戀的模樣,深感她是個奇女子。
一般人見到這些銀錢,已經恨不得好好揣摩一晚上了。可她,卻沒有。
那是因為傅浪並不知曉白嬌嬌要給一兩銀子給他娘作家用這件事。
不然,他會更加難受的。
長長的秀髮被白嬌嬌垂放下來,她感到燥熱,便整個人躺下來,腿放在牆壁上,頭卡在床邊,讓秀髮垂下去。
傅浪不小心就瞟到了她那曼妙的身姿,還有她那抓著秀髮玩的白嫩手指。
他感到喉嚨有一股燥熱,不自禁想起了那個漢子們說的葷話。
“女人的身子啊,那跟水一樣的,又軟又浪!哈哈!”
“瞧你說的,夠勁吧!你家那婆娘那屁股看起來就得勁,你夜夜都下不來吧?”
“胡說,我直幹得她跟我求饒!”
“哈哈哈,哈哈哈!”
傅浪猛搖頭,撇去腦海裡的這些記憶。
“咋啦?困了?”本來望著屋頂在思索如何光明正大地離開這條漁村的白嬌嬌,被他那奇異的行為給打斷了。
傅浪正欲回答,可門外的熟悉的細細簌簌的聲響,就像那很微弱的腳步聲,逐漸停在了門口。
白嬌嬌與他眨眨眼,直看得他強定心神。
可白嬌嬌並不知道自己的嬌媚,靈活地翻了個身,雙手一撐,便起了身。
可傅浪千不該萬不該,生怕白嬌嬌沒翻好身,摔落在那泥土地上,雙手做好準備在一側。
就這般,他把翻滾中的白嬌嬌的若隱若現的渾白,給看見了。
他猛地閉上眼睛,緩著激動澎湃的心,可那閉上了眼睛之後,卻在反覆重現剛剛的那一幕。
十六歲的年輕漢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更何況他日日面對著這嬌俏的嬌嬌,共處一室,他已經浮想聯翩好多回了。
不行,他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