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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打我丹藥的主意了,我此來可是什麼也未帶!」凌迦哄著北顧,想起御遙方才所言說他身上有寶貝,估摸著她渡了修為給桑澤,當是身子虛浮,只抬頭望向那兩人,「你們傳了急令尋我,就是為了要丹藥?」然而細看御遙面色,又覺她內裡尚好,根基分明還比自己強健些,只疑惑道,「到底何事?若無大事,待看過阿辭,我便回七海了!不然安安又該尋我了!」
「對啊,安安如何沒與您同來?」御遙回過神正色道,「可是她身子又不好了?」
「無事,不過有些勞乏,便讓她歇著了!」凌迦想起離開時,那個床榻之上,面容紅暈未退,出聲尚且嬌軟酥柔,勾著他手半晌不放的女子,便只想快些回去再摟她眠一眠。
御遙點點頭,本已將一直落在凌迦頸口處的目光收回,正想同他說正事。偏那一襲紅衣的孩子摟著他父君的脖子,眼中閃著無限疑惑和疼惜,含著一眶淚道:「父君,您可是受傷了,還是受了魔魘?您這裡,還有這裡,都是紅紅的,仿若是牙……」
凌迦握住北顧指在他脖頸處的手,只嘆了口氣,咬牙哄道:「父君沒事,阿顧去找姐姐玩吧。」
「可是父君……您明明……這裡也有,還有這裡……」北顧本就摟著凌迦脖子,此刻更是纏在他臂彎裡,小手奮力撥著他的衣衫,想看個究竟,完全一副焦急又孝順的模樣。
「阿顧,去玩吧!」凌迦將她放下,硬著頭皮繼續哄著。
「師尊……您過來看一看,我父君……」
「阿顧!」凌迦面上容色依舊慈父般柔和,言語吐出卻是不怎麼好聽,「回去抄寫《清心咒》百遍,父君離去前親來檢查!」
玉致粉面的稚子望著自己的父君呆了呆,仿若沒聽懂他的話。
「再慢一刻,便加上百遍,絕不輕饒!」
只聽「哇」地一聲,北顧提著衣裙慌忙奔出殿去,又是喊阿姐又是喊母后……
對面兩人忍著笑意,終究還是御遙挑眉對著桑澤道:「確實應該智取,讓你同兄長動什麼手。你看,你還不如阿顧呢?阿顧還能幫我看個究竟!」
桑澤於凌迦,到底輸了輩分,只搖著扇子不敢應答。
凌迦倒也沒理會,只微微垂眸,眼風掃過自己胸前上側細細淺淺的牙印,亦反應過來桑澤何故非要挑他衣襟,遂而只覺面上微熱,想著來此急了些,早忘了這茬,肩膀脖頸處原還有更多。心內卻驀然騰起一股甜蜜之意,只開口催促道:「急令喚我,到底所謂何事?總不會在我七海設了水鏡,我夫妻床笫之事,二位都這般感興趣吧?」
御遙愣了愣,原沒想凌迦會這般直白厚顏,只得起身拎了壇甘華蜜給他,淡淡道:「看來兄長如今當真是春風得意,只是怕又有你憂心的事了!」
桑澤亦走上前來,祭出法器繞鍾琵琶劍,撥音轉弦間,自是曲音陣陣。先時凌迦尚未反應過來,只當是這與「流拂鳳來琴」齊名的音中法器失了準頭,請他來調伏。卻又覺得莫名,法器調伏,御遙便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完全在他之上。
待聽了估摸一柱香的時間,他便已經反應過來,此事當與相闕有關。果然,隨著桑澤繼續按弦傳音,繞鍾之上彌散開陣陣怨澤之氣。頓時,三人皆啟開護體之光,如此又觀察了一炷香的時間。桑澤操伏著繞鍾,因要壓制上頭繚繞的怨澤之氣,本以靈力催化的曲音便越來越弱。
凌迦已經明白了大概,指尖聚靈,阻了桑澤的操伏,只問道:「如今這般,繞鍾在洗清怨澤之氣前,可是已不能再用?」
桑澤收了繞鍾,點頭嘆道:「連著我,估摸又等重新閉關。繞鍾認主時,同我結了血咒,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它佔了氣澤,便如同我染了氣澤。」
「此間到底發生了何事?」凌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