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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的。”
“羅蘭,我簡直不能相信你,”埃蒂說。“你當時不顧我們的反抗掙扎,把我和蘇拖到這兒來,現在,你怎麼能對我們說出這樣的話?你知道我哥哥會怎麼評價你嗎?他會說你矛盾得像一隻在冰上滑來滑去的豬。”
“可我那麼做是在我把你們當作朋友之前,”羅蘭說,“是在我像愛阿蘭和庫斯伯特那樣愛你們之前,在我被迫……被迫重新經歷某些事情之前。那麼做是……”他說到這裡打住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他已經換上原來那雙舊靴子),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重新抬起頭。“我心裡的某個部分已經沉寂多年了,我以為它死了,但事實上沒有。我已經重新學會去愛,我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讓我去愛別人的機會。我有點遲鈍——範內和柯特知道這一點,我父親也知道——但我並不愚蠢。”
“那就別說蠢話了,”埃蒂說。“也別把我們當作蠢貨。”
“埃蒂,你所說的‘底線’是現在這個狀況:我殺了我的朋友。我沒有把握,我不敢再冒這樣的風險。特別是傑克……我……算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從我走進那個陰暗的房間,轉身殺了我的母親後,我第一次發現有些比黑暗塔更重要的東西。權且這麼說吧。”
“好吧,我想我能夠接受你的看法。”
“我也是,”蘇珊娜說,“但關於卡,埃蒂是正確的。”她拿起那張紙條,用一根手指摩挲著它,沉思著,“羅蘭,你不能先是對它談論一番——我是指卡——然後僅僅因為你的獻身精神和意志力的消沉,又把所有的話全盤收回。”
“你用的意志力和獻身精神都是褒揚之詞,”羅蘭對她的話評論道,“但還有一個詞,說的是一個意思,叫做執迷不悟。”
對羅蘭的這番評論,蘇珊娜有些不耐煩地聳了聳肩:“親愛的,要麼這整件事全都是卡,要麼就一點都不是。儘管卡讓人感到頗為驚恐——特別是當你想到,命運有著鷹的眼睛和獵犬的鼻子的時候——但我發覺,沒有卡的存在會更加可怕。”說完,她把R。F。留下的紙條扔到旁邊的草坪上。
“不管你對它的看法如何,當它佔據你的時候,你只有死路一條,”羅蘭說。“萊默……託林……喬納斯……我的母親……庫斯伯特……蘇珊。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他們,問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行。”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埃蒂說。“你沒法把我們送回去。難道你沒有想到嗎,你這個呆小子?即使有無阻隔界,我們也不會過去。我說得沒錯吧?”
他看著傑克和蘇珊娜,等待他們的回應,他們搖搖頭。連奧伊都搖起頭來。是的,埃蒂說得沒錯。
“我們已經變了,”埃蒂說。“我們……”現在輪到他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他一下子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想見到黑暗塔的強烈願望……以及另一個同樣強烈的願望,就是繼續佩帶著那把檀香木手柄的槍。他總是把它想作是個大鐵砣,像馬蒂·羅賓斯那首老歌,那首關於腰際彆著把大槍的男人的歌裡所唱的那樣,他說:“這是卡的安排。”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足以囊括他所有想法的表述。
“卡卡。”羅蘭思索片刻之後,回答道。其他三人目瞪口呆地盯著他。
薊犁的羅蘭居然說了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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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看到的事,有一點我不太明白,”蘇珊娜猶豫著說道,“羅蘭,為什麼當你走進房間的時候,你母親要躲在窗簾後面呢?難道她想……”她咬了咬嘴唇,接著把後面半句話說了出來,“難道她想要殺你?”
“如果她打算殺我,她不會選一條皮帶作為武器。事實上,她是為我準備了一份禮物——也就是那條皮帶,上面織著我姓名的首字母——這就證明她是打算來祈求我的寬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