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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多謝她了呢。」我喃喃道,且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個在校門口攔住我的女生的模樣。
「是啊,真是個好孩子。」母上大人也感嘆。
之後,我便拿起歐卡桑在樓下便利店買來的幾本漫畫,過起了短暫而悠閒的病患生活。
記得六年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似乎也是這樣,只不過那時候住院的時間比如今要長:一個人住在市立病院的房間裡度過了一週左右的光陰,平時也就是看看童話故事集,實在無聊的時候還會摺紙,不知道是不是當時的自己對於新的人生過於牴觸,折了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
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想仙道了。
我看向窗外,想像了一下著現在他大概在做些什麼。應該是在學校吧,也許會因為睡得遲或者訓練加重而上課撐著腦袋打瞌睡什麼的,那模樣一定莫名地有些可愛。
又過了一個靜謐的夜晚,早晨的太陽升起,護士小姐送來&ldo;星期四特製早飯套餐&rdo;的時候,遲鈍狀態中的我恍然大悟‐‐這一天都是海南祭的第二天了。
而作為生徒會海南祭執行委員會成員的我連續兩天缺席,顯得有些失職。
〖就算我不在,不還有會長他們嗎。就算會長那貨不小心抽掉了,還有瀧澤前輩小笠原前輩他們麼。再加上各個社團準備地都很好,海南祭一定能順利地舉行。〗
我喝起套餐裡的蔬菜湯,心裡如此自我寬慰。也算是源於對大家的信任。
星期五見著身體狀況恢復良好,我便退院回家靜養。
下午四點多左右,繪梨不知從何處得知訊息來我家探病的時候,穿著一件居家淺綠碎花連衣裙套了件紺色針織背心的我正斜靠在沙發上,一邊看著二十多年前的電影《新選組》,一邊剝烤栗子吃。
「伯父好!」猝不及防地,熟悉的高調的聲音從門外的方向傳來。是繪梨的聲音。
我關掉電視機,側耳傾聽。
「繪梨醬啊,來看小千的吧。還帶著手信真是太客氣了。」這天休息,剛剛去了一趟郵局的父親恰好歸宅,只聽他語氣溫和地說道,「小千在起居室呢……我上樓看書了,你們慢慢聊。」
見玄關方向腳步聲響起,我趕緊把那袋栗子放到餐桌上,然後迅速回到沙發躺臥下來,把薄毯子拉到脖頸附近的位置,假寐。
「…裝睡給誰看啊喂?嘴角上的零食屑都沒擦乾淨,能不能敬業一點?!」
睜開眼,看見的是一身湘北制服的繪梨少女腦袋頂著黑線的模樣。
「謝謝你啊繪梨醬,特意跑來一趟。」
我把毯子掀開,起身去翻醫藥箱,掏出了一個口罩戴上,然後給她去泡茶,又道:「對了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下午社團掃除,提前出校之後就坐巴士去海南找你,」繪梨說,「到了生徒會室,門是開的,本來打算問裡面兩個留守的女生你在哪,但是望到窗邊那個特顯眼的捲軸,就覺得沒必要問了。上面用毛筆寫著歌留多一樣的東西‐‐&ldo;副會長病休,每日哀悼兩分鐘,憂愁又憂愁‐‐秋山悠人書&rdo;」
我:「……」突然好想把秋山前輩綁在炮仗上送他上天。
「裕子阿姨呢?」繪梨接過我遞給她的茶杯,問。
「和朋友一起去參加茶道會了。」我回答說,把繪梨帶來的一小盒紀州南高梅乾放進冰箱裡,又問道:「感覺我們的海南祭如何?」
繪梨讚許道:「挺好玩的。我去的時候剛好碰上廚藝大賽的決賽,臺上幾名選手都好專業,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男生雖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