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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尾聲,我一個人獨自去江島神社參拜的某天,坐電車歸家,車緩緩駛過海岸線附近的民居,下意識地朝漁場那邊望了望,沒看見期待的容顏,心裡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什麼時候開始,對有關那個人的事會如此在意,我自己都對此感到驚奇,甚至還有一點恐慌。
明明想更加接近,卻害怕因此迷失自我;期盼相悅久長,卻害怕得到再失去……
「唉,真糾結」沉溺在混雜思考迴路中的我數了幾百隻羊駝才勉強進入淺眠。
就這樣,頂著黑眼圈,對於這份糾結的戀心束手無策的我,迎來了又一個新學期。
開學第一日晨會,校長柳元老師由於遠赴歐洲參加某教育研討會未能出席,所以,這次是教導主任鶴崗老師負責新學校的訓話,並為今夏拿下全國大賽第二名的籃球隊頒發獎勵‐‐送給籃球隊每人一本他歷時三年寫成的大作《泡沫經濟下神奈川o教建築的文化復興之路》。
如此宣佈之後,講臺下氣氛陰霾,同學們無一不是一臉的黑線。副校長藤井老師咳嗽一聲,用眼神和鶴崗老師交流了兩分鐘之後,後者先迷惘後頓悟,補充道:「附加一次縣立自然博物館團體一日遊,免費自助午餐,校方資助。」
臺下熱烈掌聲方起。
下午,生徒會全體人員照舊集合。
「松醬,企劃案的事情辛苦你了,大半個月不見,你看上去清減了不少啊!」
秋山會長挨個給我們分發旅行帶回的北海道名產那啥啥戀人的時候,望著我,一副十分感動的模樣。
「呵呵,還好。話說會長,你在那邊吃住的可還舒暢?」我乾笑了幾聲,岔開話題。
「唉,說起來真是倒黴啊倒黴」秋山前輩想起什麼,語氣中有點悵然有點殘念:
「我到函館的第二天,逛舊英國領事館,在那兒遇見了一個環球旅行家,聊得很投機,然後人家主動請我吃毛蟹什麼的,結果吃多了,第二天開始不定時上吐下瀉,和目前在北海道念書的國中前輩一起去小樽的計劃被迫擱淺。在旅店如此挺屍了兩天,又加上似乎本身就有點水土不服,全身虛脫沒力氣,只好先就醫……整整在旅館休養了一個多星期才緩過來。然後又去了小樽,再去札幌,美景倒是看夠了,但只要看見螃蟹甚至其他海產,就開始神經性反胃,鬱悶死了。」
聞此,正在趕製學園祭開支預算表的椎名君扶了扶新眼鏡,平淡道:「這真是一個只聽開頭就能預測到結尾的故事。」
我嘆了口氣,對秋山前輩吐槽道:「既然平常消化系統運轉得不太好,對於食物就不要那麼來者不拒啊,會長,你上回吃過期好久的巧克力,然後腹痛難忍去校醫那兒診治的事情,恐怕早就忘乾淨了吧。」
接著瀧澤前輩冷笑,對秋山前輩直白道:「你這廢柴,就知道吃!陌生人請客,毫不疑心就跟著去了,心還真是大。」
小笠原前輩喝了一口清涼飲料,也贊同地點頭,道:「有道理。會長,你在人生地不熟的位置,好歹注意下節操,增加點防備心,總沒錯。」
秋山前輩見自己遭到如此&ldo;聲討&rdo;,只得服軟道:「(╯▽╰)知道啦沒有下次了。」
然後突然擺正臉色,嚴肅道:「明年春光燦漫櫻花飛舞時,我就畢業了。有關會長接班人的事情,這個假期,我一直有好好考慮。連吃壞肚子躺在旅館挺屍的時候,我都徹夜思考著這個關乎海南生徒會存亡的問題,如今,我已經選定了兩名候選人。然後……椎名,松醬,你們兩個來玩石頭剪子布吧?」
我一陣惡寒。
椎名君推推眼鏡,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