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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少年眼簾微垂,長長的眼線也染上一層晦暗。
大概少年是對如今最喜歡的籃球,產生了類似負疚感的情緒。
「不要這樣想嘛,神君,你比那種打算用籃球吸引妹紙注意力的人強很多不是麼。」
我這樣說著,心裡默唸對不起吶紅毛君暫且讓你充當一下參照物安慰安慰人家。
對方嘴角微抽,隨後眨眨眼睛無奈地說:「松浦桑,你這算是在揶揄我麼?」
「怎麼會呢。」我忙擺擺手錶示少年理解錯誤。
呃,神宗一郎在我們學校確實是個受歡迎的主兒,只是從未刻意而為之。
糾結之中,神莞爾道:「剛才的只是玩笑話而已。」
「……」神同學,你該不會是個天然黑吧?
……
「那個時候你的父母沒有反對嗎?打籃球的事。」
「先開始當然是反對的。但我那時非常任性,說什麼也不肯再練琴,時間長了父母就徹底放棄了。」
和平時的乖孩子形象產生反差,鬧彆扭的正太版神宗一郎,肯定很萌。如果扮成西裝制服蘿莉,應該能殺進前世某知名論壇萌戰的前八強,我這樣推測。
說起正太的話……我聯想到了那年夏天,時不時會在祖父家附近小公園碰見的某個小鬼。
那個孩子的樣貌,依稀記得,似乎眉目算得上清秀,額前還留著短短的劉海。
如今他也應該是高校二年生了吧,不知道過得怎樣。嘛,我猜以他那種喜歡戳人痛處,具有抖s潛質的個性,別說是受歡迎了,恐怕進入國中後累計被授予的好人卡的厚度都能趕超一副塔羅牌了哦吼吼吼吼‐‐想到這裡,我在心裡陰森險惡地笑了。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從前被一個孩子吐槽「丸子臉」「偽面癱」「你以後想長到170恐怕有點困難」什麼什麼的,豈可修。
……
回想起來,穿成幼|齒少女重返小學的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感到自己在周遭活潑的氛圍中顯得有點違和,和其他同學也鮮有交流。所以,像那樣和一個「同齡人」毫無顧忌地說些沒有營養的話,對於我來說,還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的頭一次。
雖然聊天物件有點欠抽。
……
從那時算起,時間已經無聲無息的將要轉滿五個年輪。安靜地被遺留在過去的彼時之夏,已經距離我亦或是那個小鬼很遠了。
也許在更遠的未來,就算是記憶力不錯的我也會淡忘和他的相遇。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同理吧。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大概會為此感到,一點點失落。
週四下午,因為前天晚上繪梨少女的一個半脅迫式電話,我放課後便風塵僕僕地從海南大附屬坐巴士趕到神奈川縣立湘北高校。此行是為了觀看她和外校空手道部主將的友誼切磋。
二次元的彪悍角色往往配有霸氣的綽號,比如說殺生丸的閨名曰『戰慄的貴公子』;比如說坂田銀時的『白夜叉』,又比如說緋村劍心的那個『千人斬拔刀齋』等等。
由於上述原因,我替驍勇善戰的柴田繪梨選手起了一個牛掰程度不亞於宇宙英雄凹凸曼的響亮名號‐‐『神奈川的沙布拉尼古德』。(註:沙布拉尼古德,傳說中的赤眼魔王)
……
下車後順著櫻樹步道前行,不久就看就了湘北獨具特色的紅磚圍牆。
「這位同學,請問沙布拉…啊不,湘北的空手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