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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恨的是,故人蒙冤死去那麼多年,今日逼到跟前,才以愧疚之色,說著自己的那幾分無愧之舉。
“冒險藏起卷宗,又從未忘記幫人正名,張主簿是不是還覺得自己隱忍地很委屈?”
“是,我從不敢忘記。我以為姚家大郎回來,能夠在我的幫助下找回姚書吏,能夠讓高齊劉瑞他們得以瞑目,能夠接回我的阿杏……哪成想,鄧知縣才做了短短几日知縣便遭人毒手……他一定死得極為不甘啊……”
張州珉的顫聲落下,不禁兩滴熱淚砸在袖中。
“這麼說,你知道鄧知縣不少事?逢八之約的真相究竟如何?說來聽聽。”
張州珉抬袖拭了拭眼睛,“我不知道。就連鄧知縣去醉心樓我都一無所知。當查出這些事後,我也很驚訝。鄧知縣他從未與我說過……”
他到底沒得鄧知縣全心全意的信任。
“你曾私下找嚴老夫人打聽探話,是何目的?”
張州珉知道杜言秋從嚴老夫人那裡拿到沈崇安的犯案錄,再聽說些其他也不奇怪。
“我想姚嚴兩家曾經很要好,鄧知縣又為嚴二孃尋藥……我怕嚴家真與逢八之約有關,嚴墨已不在,剩下他們孤兒寡母惹上大麻煩。若我心中有個底,還能適時幫襯幾句。”
“你倒是一片好心。”
在賀永另爆出逢八之約後,張州珉確實在胡知州的質疑下,為嚴老夫人辯解了幾句。
雖然嚴老夫人早為自己做打算,並未把話說滿,根本不需要多言。而胡知州與賀永打心底裡也想借他們編造的逢八之約,繼續給鄧知縣潑髒水。因此根本不需要張州珉為嚴老夫人多說什麼。但是,不能不承認張州珉存著一份好心。
可在嚴老夫人看來,張州珉就是個舔著臉討好楊諄,又想從她嚴家獲取訊息出賣求榮的卑鄙貨色。
唉,這倆個人,跟孫世明與陳少傑的關係有的一比。
不過,孫世明與陳少傑均秉性純良,又敢按自己的心意去做。把話說開,除掉隔閡,無疑皆大歡喜。
而張州珉與嚴墨,都存了太多的顧忌與自私,如今局面未定,還是少與他們吐露些東西的好。
大概也是因此,鄧毅做事不願讓他們知道太多。
“姚斌當年如何發現修堤工銀問題?”杜言秋又把話題轉向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