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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日在語口渡並非一無所獲。”
姜落落這才知道,沈崇安騙了玉秀。
“是,我不想讓馮家那個舊日女僕知道太多。”沈崇安道,“那次陳佑不止確認了那個對他下手之人,還認出那帶面具男子。”
“此人是誰?”
“陳佑後來與馮青堯說,從那人的身形及聲音上感覺,他很像是山長楚凌安之子楚璟!”
楚璟!
聽聞此人,姜落落與杜言秋其實並不太震驚。
“陳佑在一鳴書院多年,想來對書院的人極為了解。”
沈崇安相信陳佑的判斷。
“所以,後來馮青堯開始接近楚璟?”姜落落問。
“是。”
杜言秋略想,“陳佑說不可能,是覺得以楚璟的年紀,在十來年前不大可能參與兇案?但若楚璟自小便對一些事耳濡目染,參不參與對他也沒多大區別。”
“可他說要瞞著他的父親與祖父。而據青堯在書院與山莊觀察,也並未發覺楚莊主父子有何異常,反倒是楚璟時常攛掇護衛楚幸幫他掩飾,偷偷摸摸做些上不得檯面之事。”
“哦,有何上不得檯面之事?”
“楚老莊主對楚璟管教嚴格,決不允許他流連煙花之所。但楚璟利用語口渡的那處院子,多次借水道招醉心樓女子尋歡作樂。青淩便是受不住脅迫,抑鬱病逝。聽說後來,賀永又逼迫花娘將此事栽到閆虎頭上?”
“是栽到閆虎頭上,卻對語口渡一事隻字未提。”
“這也不能怪醉心樓的人。她們只到語口渡,便被遮了耳目,並不知最終被帶往何處。她們又對楚璟不熟,頂多看在賀永從中搭線,以為是鏢局裡的人物。既然杜大人沒有問到此事,她們也不敢主動吐露。這些年,若不是花娘小心奉承邱大山,醉心樓又怎能開的下去?”
“你對醉心樓的人倒是滿心同情。”
沈崇安笑笑,“一幫沒著落的女子委屈求生,實屬不易。”
姜落落想到了吟鶯,還有被於貴那廝糟蹋,不甘受辱而溺死的小紫菱。
對吟鶯來說,幸虧她年紀大,楚璟也是這兩年才開始生事,自然瞧不上她,方躲過一劫吧。
“楚璟還做過何事?”杜言秋繼續問。
沈崇安冷笑,“別看楚璟那人平日斯斯文文貴公子似得,實則不僅放蕩,還有股子邪性,特別偏愛養蛇作樂。那院子裡專門養蛇的井你們早已知曉。但你們可不知他會拿什麼投餵蛇。”
姜落落想到舅舅的經歷,大膽猜測,“該不會是人吧?”
“不錯,就是人!”
沈崇安眉目沉下,“我找到那院子後,便讓人仔細留意。發現他們有時會揹著一麻袋東西從暗道口潛入那院子,然後過一陣後又揹著少量東西出來。將袋子裡填入石頭,直接沉入河底。”
“我讓人趁機潛入河底,將那袋子打撈上來,發現袋子裡的石頭下面,壓著的是人骨!我不知這些人是從何而來,也不敢追著賀永的人跑去檢視究竟。畢竟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鏢師。我們躲在暗處一動不動還好說,若跟蹤起來怕是很容易被發現。我還留意是否有人家報人口失蹤案,也未曾聽說。”
“馮青堯那邊也未打探到什麼?”姜落落問。
“楚璟在馮青堯面前還算正常,不過就是貪酒好玩,不願讀書罷了。若無我的見聞,青堯根本想不到楚璟到底是怎樣的人!”
沈崇安說著,握緊拳頭,“楚璟應該早就覺察青堯是有心接近他,故意留青堯在他身邊以備萬一,幫他頂案!”
“既然你留意楚璟在語口渡的動靜,那他圈禁李子義、徐林等你便該知曉。”杜言秋道。
“我是知道他抓了兩人,後來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