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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堯說有東西留在我這裡?”
沈崇安聽了楊苕的話,甚為錯愕。
楊苕含淚點頭,“我當時以為相公說的離開只是被迫離開上杭而已,哪知……他是說離開人世!沈三哥,難道你早就知道我相公密謀見不得人的事?你還縱容他……”
“沒有!”沈崇安打斷,神色肅然,“青堯對我沒那麼信任,即便有東西留下也不可能留給我!苕娘,你詐我。難道你懷疑青堯的死與我有關不成?”
“沈三哥?”
被戳破心思的楊苕強作鎮定,“你怎這般想?相公確實那般說。我只是問你,你不願承認也就罷了。”
“青堯真這麼說?”沈崇安端詳著楊苕的臉。
楊苕迎著他的目光,肯定地點點頭。
沈崇安盯了楊苕一陣,呵呵笑起來。
……
“我不想連累玉秀,沒有拿關於她的那件舊事與沈三哥對質。我感受到我的話帶給他的憤怒。不知是他識破我的偽裝,故意而為?還是他真為此生氣?可若是故意,他提到青堯另有更值得信任之人又是何意?若非故意,青堯更信任之人又是誰?”
楊苕在這封信的最後寫出自己的不解。
……
姜落落將首飾盒收起,與那兩件衣衫一同重新包裹好,帶著折起的信紙出了屋門。
“落落,可有事?”
候在門外的羅明月擔心地問。
“沒事的,娘。”
姜落落笑笑,去伙房將信紙丟入灶火中,又返回吃飯的屋子,“娘,我沒吃飽呢,還要吃。”
這時,姜元祥從院外回來。
就在姜落落看信的時候,他被人叫出去。
“落落,王阿婆託人來問他家二郎的事。”
提起王二郎,姜元祥有些內疚,“沒想到王家二郎如今成這樣,沾了賭的人性情就沒個好的!唉,早知道,就不把他家的房子介紹給言秋。”
“爹,言秋都沒說什麼,您就別自尋煩惱了。”姜落落道,“王二郎若只是中間傳個信,沒有再做其他什麼的話,在馬家的案子上問題倒也不算大,頂多吃幾日牢獄之苦。”
“那有什麼!”旁邊哄著馬小郎的羅明月撇嘴一哼,“星河都在牢裡呆了好幾天呢!”
“對了!”姜元祥想起來,“送你伯父伯母回老宅的路上,我聽說縣學教諭出了事,似乎是在福文閣受傷?”
“我出門買菜的時候也聽人在說。”羅明月也道,“還有人說福文閣背地裡設賭。那縣學教諭大概就是去福文閣抓參賭的縣學學子時被傷的。落落,嚴老知縣家可有人報案?這是真的假的?”
姜元祥憤然,“縣學藏賭,福文閣那書香之地也藏賭,讀書人都成了賭徒,殺人傷人,肆意而為,這世道如何是好!”
姜落落點頭,“孫教諭確實是在福文閣附近被人發現,倒也不能說就是福文閣的人下的手。我若傷了孫教諭這樣的人,斷然不會把傷者丟在自家門外。至於福文閣藏賭一事,若有人報到官府,是該查查。”
但傳言是傳言,並無人報官。
而杜言秋雖知福文閣背後的主人是閆虎,也暫時並未打算下手。
孫世明是大早被人發現,也就是說他出事該在夜裡。那時,正是賭徒們尋歡生事時,身為賭坊教頭的閆虎應該在北門街那邊守著,並不在福文閣。即便查過去,也會讓他擋掉。
借孫世明散出這些傳言者無非是想讓閆虎被人盯上。
在縣衙時,杜言秋曾分析此舉之意。認為此舉雖針對閆虎,但並非純粹為幫鏢局。因為孫世明與羅星河是落在又一方人手中,或者說可能是站在鏢局與賭坊之上的“大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