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平靜了2年的PLANT又罩上了死亡的陰影。
炸彈事件使PLANT又進入了緊急狀態,副議長主理工作,首先要做的就是徹底調查事件的源頭。伊扎克被調往國安局,直接負責軍方的調查。而阿斯蘭也被命令即刻向軍部報到,不過鑑於他的身體狀況,倒並沒有佈置具體的任務,只要求他在繼續治療期間協助伊扎克的工作。
伊扎克開始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阿斯蘭想幫他,但看到他用要殺人的眼光瞪著自己,想說的話也終究沒有說出口。大概自己現在也只能給他添亂吧?阿斯蘭自嘲地笑笑,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病房裡。
議長終究還是死了。
聽到訊息時,阿斯蘭下意識地摸著手腕上的金屬。那東西一直也沒有取下,大家好象都已經忘了。
阿斯蘭請護士給他拿來些工具,坐在床邊慢慢地拆了起來。
金屬環彈了開來。阿斯蘭拿著它看了很久,放進了櫃子。
他忽然就想起了2年前和議長的對話。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錯會了議長的意思。只是,那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心死了……
阿斯蘭又開始想事情。伊扎克沒時間來了,他就靜靜地想自己的事情。
曾經以為再不會回來,現在回來了。
曾經以為再不會穿上的軍裝,現在放在櫃子裡。
那麼,曾經堅定的信念呢?還能不能回來?
回來的時候,是因為伊扎克,因為活著就是理由,但重新成為扎夫特的阿斯蘭可以僅僅因為這個理由又去戰鬥嗎?
他還是覺得迷茫。
調查沒什麼實質的進展。就象一場普通的恐怖襲擊,而這樣的襲擊在戰後的地球圈一直都零星地存在著。PLANT也不例外,例外的只是今次的受害者是評議會議長和拉克絲。
克萊茵派一下子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群龍無首地亂了起來,他們本已漸漸地歸屬到了議長的麾下,繼續打著克萊茵派的旗號只是因為它有著深厚的根基,就如薩拉派也早已沒有薩拉的存在一樣。
拉克絲下葬的時候阿斯蘭還是去了。遠遠地站在人群的後面,看不清被鮮花圍繞的人。阿斯蘭想起自己和她不多的數次見面,有著婚約的兩個人也只是安靜地說話。他記得那甜美溫柔的臉,和那雙清澈無瑕的眼睛。然後,是基拉戰死時痛哭無助的身影,粉色的發披撒一身,包裹住深切無邊的絕望。再以後,是議長給的資料,他不再認得那裡面的她,因為她的眼睛已經失去了自我。
她大概和自己一樣吧?忽然沒有了生活的目標,也就隨便地把自己交給了別人。所不同的,僅僅是自己始終無法放下自己的驕傲。然而這驕傲,在現實裡卻只能讓自己不停地受傷。他沒法鄙視她。她只是個小姑娘,只能用歌聲祈禱和平。他不能苛求她什麼。
人群散去後,阿斯蘭獨自上前。新壘的墳塋帶著泥土的溼潤,墓碑上逝去的人帶著溫婉的微笑,阿斯蘭似乎又聽到那一聲輕柔的呼喚:“啊啦,阿斯蘭——”
他放下了那枝握了很久的玫瑰,那是他曾經送給她的花。
塵埃落定。
議長去世後依法例由副議長接替職權,直至前議長的任期結束。簡單的就職典禮結束後,PLANT的政權也就順利地改弦更張。新議長之前並不是引人注目的人,他一直負責具體的基層工作,給人以埋頭苦幹的實幹印象。和前議長一樣,與各個派別並沒有特別的關係。
事件就這麼告了一段落,PLANT仍然按著它自己的路線運作著。
阿斯蘭的治療也有一個多月了,細胞恢復的情況很令人滿意。醫院同意他出院,只是要求還須定期回去做下檢查。
爆炸事件後伊扎克正式調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