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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下人說:“楊大人說他就是為治大王此病來的。”
孫可望一聽,心裡暗驚,然後對下人說:“傳楊大人來這裡見我!”下人依言走了。
楊畏知走進孫可望寢宮,孫可望已披衣而坐了。楊畏知遙遙揮手致意,口稱:“得知大王小恙,特來探視!”
孫可望說:“還小恙呢,你不是說能治本王之病麼?”
楊畏知說:“正是。”
孫可望笑道:“你可知本王之病?”
楊畏知說:“不知其病,怎麼下藥?”
孫可望肅然一問:“何病?”
楊畏知不言,只在孫可望手心上書寫“心病”二字。孫可望見了,會心地一笑,問楊畏知:“怎麼醫治?”
楊畏知說:“大王之病如當年霸王項羽之病!”
孫可望一聽,心裡大驚,脫口而出:“有這麼嚴重?”
楊畏知說:“只是大王知道自己得此疾病,而當年的霸王卻不知自己得此疾病,故有烏江之悲劇!”
孫可望問:“如何治之?”
楊畏知說:“其實古人已告知大王!”
孫可望問:“你的意思設鴻門宴麼?”
楊畏知說:“正是!”
孫可望精神為之一振,急切地問:“楊大人可是已有定法?”
楊畏知輕笑道:“本人就是為此事而來的。”
孫可望說:“楊大人就直言吧。”
楊畏知說:“我觀李將軍快功高蓋主了,其心必生驕橫。如果民心向之,對大王便大大不利,若不設鴻門宴除之,必有烏江之敗!”
孫可望見他一再提到烏江之敗,心裡已有些不耐煩,便說:“其中利弊,我已自知,不需多言!你只要告訴我怎麼辦就得了!”
楊畏知說:“大王可約李定國到沆州議事,其他事讓我們去做便得了。”
孫可望說:“如果李定國不來呢?”
楊畏知說:“大王只稱商議反清大事,李定國必來!”
孫可望說:“好!就依你所說,傳信給他。”
楊畏知以孫可望的口氣寫信一封,捎給了李定國。
李定國雖在前方與清兵作戰,但對孫可望想稱帝也早有耳聞,因為他身邊也有一批這麼樣的人!所以他們自然也要探聽孫可望的隱私。同時,孫可望在貴州的一些舉動也確實可以證明他有此野心。
因此,李定國雖然在與清兵作戰之時屢戰屢勝,而其心裡一點也沒有輕鬆過。他不僅沒有愉悅之感,而且心裡湧出一種悲哀之情。他知孫可望對自己接二連三的取勝,不僅不會嘉獎,而且會因功高蓋主產生被威脅之感。他在心中哀嘆道:他和我為何只能共患難,卻不能分享勝利呢?難道他真的想稱帝麼?
正在李定國準備休整,以圖再進之時,孫可望的書信到了。剛見到信,他心裡還激動了一陣。他以為孫可望尚沒有忘記反清復明之大計,已約自己商量此事,但略一思索,便覺察出其中漏洞甚多:一是上次幾大王在一起時,已有反清的戰略部署,此部署尚未完成,還用不著商量下一步。二是上次的部署,孫可望已令馮雙禮擅自調動部隊,使自己陷入孤獨。這次又有什麼商量的必要呢?想到此處,一股涼意直透李定國心間。他隱隱感到大西軍分裂在即!若如此,永曆政府豈不真正成了光棍政府?
李定國思索再三,覺得唯今之計,既不可前去赴約,以防不測。也不可再圖新進,恐孫可望對自己的恐懼更甚,促使大西軍分裂加劇。自己只有率軍退出湖南,到廣西去,然後再轉向廣東。
李定國怕自己的失約使孫可望疑心加重,特致書給孫可望。信中稱:“今雖大局稍有轉機,而敵勢方張,成敗尚沒逆睹,正吾儕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