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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那邊魅妖像是才鬆了一口氣,沒了聲響。
江狸切斷了通訊。現在天很黑,從傳送點到黑市還要走一段偏僻無人的路,肩膀處的傷口隱隱發著癢,被他抓了幾下以後還有點刺骨的疼,他想著要不要給陸慎言送一句任務已完成之類的話,想了想,陸慎言肯定會覺得他聒噪,等回了黑市再說也一樣。
但他走了一段路,隱約感覺有點不對,他摸了下額頭好像有些滾燙,眼前那一條小路也變得朦朦朧朧起來。
江狸眉頭微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停住腳步。
“他媽的,不會真中毒了吧。”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開始浮動起來,江狸晃了晃腦袋,一雙貓耳朵也不受控制地鑽了出來,恍惚間好像有一隻大手摸上他的脊椎,指腹粗糙冰冷,讓他瞳孔一縮。
“幻境嗎……不對,不是幻境。”
周圍的一切瞬間都改變了,變成了一間陰暗熟悉的屋子,屋子裡沒有窗戶,也透不出一絲光亮,只有發了黑的桌案上點著半截快要熄滅的蠟燭,帶著昏黃的光。
江狸急忙轉頭看向周圍,周圍都是一樣的景象,記憶一下回到塵封已久的過去。他站在小路上,身體猛然開始不可遏制地發著顫,在他的視野與感覺中,他的四肢都被鐵鏈禁錮著,周圍是一片陰冷與潮溼,模糊視野裡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拿著小刀,緩緩向他走近。
“不,不會……怎麼可能。”
江狸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僵住了,完全動彈不了,他這個姿勢分明是被人摁在板凳上,可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怎麼會突然……
噗呲一聲,他感覺他脊柱處的皮肉被鈍刀子緩緩割開了,他拽著鐵鏈瘋狂叫起來,然而卻像是喝了啞藥一樣叫不出聲,昏暗中只有像是氣音一般喑啞的掙扎與求救,嗬嗬地發著聲。
鈍刀子沿著他的脊椎一路往上割開皮肉,劇痛隨即襲來,他感覺那隻大手像是握住了他的脊椎,用力地往外拉扯著。
“啊——”
猛然間,好像有人抱住了他,熟悉的體溫將他意識拉扯回來,他痛苦地縮緊身子,緊緊藏入人的懷中,手腳還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