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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暈淡的光影下眼前有些意料中的模糊,而所有的注意力也自然而然都集中在了那一處溫暖的花房。看不清楚,索性便閉上了雙眼全心索求,直到掌心按住的那本自成冰雪的嬌軀愈發熱燙,直到那令人臉紅耳熱的水漬聲愈發地清晰起來……我抽出舌尖,指尖隨之覆上,然後,深深地沒入。
而身下,蘇曼早已嫣紅了臉頰,本攀附在我肩頭的手掌滑落在身側,緊緊地攥著絲滑的床單。烏黑的幾綹髮絲纏在了頸上,卻不見凌亂,遍目皆是無可描摹的性感與媚惑。她的飲泣聲被硬生生阻隔在了枕間,因羞怯而拒絕與我對望的姿態更是要命地擊中了我心底的柔軟。瓷白光滑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嫣粉……她無暇的身軀就像是寶箱中一顆精心打磨過的鑽石,夜色中閃耀著奪目而攝魄的光芒,美得幾乎出離了現實。
烏髮,清瞳,更兼冰肌玉骨,我有些無法自抑地迷糊。明明是那樣清冷淡薄的靈魂,卻融合了這樣一具性感到極致的*。俯身的瞬間,與親吻同樣糾纏在一起的還有彼此的髮絲,伴隨著那樣慵懶又性感的輕吟,一絲絲劃過心頭,留下永遠無法填滿的*深壑,親密到接近疼痛。
卻甘心情願。
夜,還很漫長,一如我對她的愛,亙古流傳下來的情詩一般優柔而綿長,任天地傾覆,洪流滅世,我愛她,盡此生,永不會變。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六章
總是樂極生悲大概說的就是我了。一晚金戈鐵馬醉臥沙場欲飲琵琶什麼的固然是美好;可第二天一早我就悲劇地發現自己竟然感冒了,鼻塞,頭暈;還各種噴嚏。
所以;果然是昨晚太過激烈了嗎……我不太淡定地回想起那幾場廝殺,流血流汗的……啊,說起流血;我後背那幾道抓痕真的是太慘烈了,好痛!
“誰讓你後來不肯穿上衣服睡覺;半夜還踢被子。說你什麼好啊;唉,把藥吃了。”蘇曼一大早就被我抽抽噎噎地給吵醒簡直無奈了;給我找了感冒藥又倒了水過來;再撥開劉海把手在我額上覆了覆,細細的眉尖頓時蹙了起來。“真發熱了。今天別去上班了,等下我幫你告個假。”
我吸吸鼻子,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我吃過藥應該就沒事的,這點小事不用請假。”
嘀一聲輕響,一抬頭,蘇曼把空調給關了。我頓時急了:“我熱!”
“熱也忍著,吃了藥再捂一捂,等下去泡個熱水澡。”蘇曼警告地看我一眼,那眼神清楚分明地表達著“你敢趁我轉身就開空除錯試看”,然後在得到我“放心打死我也不敢這麼做”的眼神表示後,人家優雅地轉身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我在床上坐了會,雖說七八點還遠不到一天最熱的時候,我那天生怕熱更兼發燒的小身板仍是燥得熱汗淋漓,正想跑去客廳偷開空調,放在一邊櫃子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拿過來一看來電號碼我頓時嚇得鼻子都不塞了——我媽的!
二話不說接了起來,“媽……”
“你聲音怎麼了,感冒了?”
要不說是親媽呢,一句話就聽出不對勁了。我趕緊解釋:“嗯,空調吹多了著涼了,沒什麼的。”心裡不由得琢磨,上次因為她說要來S市考察市場的事,我第二天就給她打了電話委婉表達了希望她注意身體不要辛苦奔波的願望,這老太太不會還惦記著那事兒吧!
“你怎麼回事啊,大夏天都能著涼,你是白痴吧?”我媽開始不遺餘力地毒舌我。
我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在我們老家確實是有這個說法的,會在夏天感冒的孩子那簡直是弱智啊……心裡頓時杜鵑啼血,這樣一比較蘇曼對我真的是太溫柔了。
見我不吭氣,我媽咳了聲,然後就給我帶來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好訊息”。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