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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送信人的線索尋去,最終也是一無所獲。二弟只是臨時找了個送信的地方而已,送信之處只是他路過,連個短暫的落腳處都算不上。二弟向來性子犟,可沒想到會如此犟!一躲就躲我這麼多年!”
“那你二弟父子可真算得上是個奇人。本官若得閒,便替你留意一二。”
……
杜言秋沉著離開楊家。
說來也巧啊,他剛問張州珉打聽楊諄兄弟的事,楊諄就問他要二弟。
因為那幾樁案子都發生在上杭,杜言秋便要把沈崇安帶回上杭去問審。
路上碰到聞訊趕來的胡知州。
“杜大人派人來說一聲便是,何需親自趕到長汀來拿人?”
杜言秋環視左右停步觀望的路人,“我若不多出面做些事,又怎能讓百姓們見到我這位臨安來的巡察使?”
胡知州為了削弱杜言秋的影響力,可是一直在暗中壓著關於他的訊息。
看看長汀百姓的神色,便知他們許多人都是頭一回聽說汀州來了位巡察使大人。
而眼下這位巡察使大人抓的豈不是楊員外的義子沈崇安?
嚴老夫人交代的都是沈崇安在上杭犯的事,但楊家賭坊遍佈汀州,沈崇安犯的事又豈能只在一個小小上杭縣?
胡知州有些後悔當街截住杜言秋了。
他本來是想幫助楊府攔下沈崇安,可是見杜言秋此刻如此高調,看來嚴墨遺孀出賣的東西讓楊諄也不好為他這義子多說什麼。
“胡大人。”
杜言秋見胡知州眸底陰晴不定,打馬上前,低聲道,“楊諄都無怪人之意,想來胡大人也不願多事。”
胡知州擠出個勉強的笑容,“那是。”
又是簡單二字,仍沒有什麼多餘的說法。
一聲“那是”,便是承認心裡清楚,不僅知道是嚴老夫人供出沈崇安,也知道沈崇安確實不乾淨。可身為汀州父母官,卻向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但只憑這聲“那是”,又不足以成為定胡知州罪的理由。
真是張狂又無賴!
杜言秋隱下眸底寒意,“胡知州讓步,本官要儘快趕回上杭。”
言罷,便從胡知州身側打馬奔去。
身後衙差見狀,也趕緊駕著囚車追向杜大人。
被趕到路旁的胡知州目送一行人奔遠,方繼續向前,朝楊府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