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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震響自音波中外揚!
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現在,經過這一刻間短促又驚險的較鬥,已證實“隱冥郎君’羽香敬的武學修為之高,確已到達超凡入聖,匪夷所思的地步了,而西門朝午雖然比羽香敬略遜一籌,卻也堪可硬拼,不至相差多少,包要花卻是輸了兩著,他的功夫比羽復敬低了一段,若是單打獨鬥,只怕不會是人家的對手……此刻,彼此心裡全有了數,包要花身形沾地,絕不稍遲,他略一閃晃,猝然向左撲去,後面的羽復敬長嘯入雲,倏然撲到,快得像一溜煙,一陣風,而人還隔著老遠,“龍腸軟劍”又已在一片藍光中暴斬而至!
一聲狂笑,西門朝午斜斜衝來,他的“鐵魔臂”倏抖之下,頂端的鋼爪已飛快的電射羽復敬,勢子之速之急,也足令任何一個武林高手怵然心驚!
重重一哼,羽復敬無法再續攻包要花,他足尖一旋,“龍腸軟劍”輕吟而起,長江大河般倒瀉向西門朝午!
猛挫腕,飛出的鋼爪倏收而回,“咔嚓”一聲嵌回了杆頂,幾乎不分先後,西門朝午已閃身急進,“鐵魔臂”有如六丁之杵齊揮,萬神之杖同擺,帶著強勁的千鈞之力,與羽復敬的漫天劍影硬拼起來!
那邊——
包要花驀地脫出了敵人犀利的追襲,身子一搶已到了包圈著他的那些青松山莊眾莊丁之前,這一下,他還能輕饒了對方?就在這些目眩神迷,張口結舌的漢子們還正沒有摸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前,包要花的兩塊棗木板子已左右齊出,再翻再劈——在一陣急劇的骨骼碎斷聲裡,鮮血混著腦漿迸濺,慘嚎滲著鬼嗥朝外傳,七個人彪形大漢早已滾成了一團!
“冷麵金芒”大吃一驚之下傾力撲去,他一面狂吼道:“截住他,你們全是些死人哪!”
一窩風的十幾個青松山莊中院武師追了上去,而包要花早已倏然旋射,一頓板子又砸死了五六個人!
十幾個武師舉著各般兵刃圍奔的包要花,他冷冷一笑,再度滑不溜手的移出丈許,棗木板子翻敲砸撞,打得那些空長著一身肌肉的青松山莊眾莊們個個難以招架,不是哭喊震天便是抱頭鼠竄!
猛然吸胸凹腹,一柄三尖刀“嗤”的貼著包要花身前擦過,他齜牙一笑,飛起一板,把那名出手的武師張臉全搗了個血肉模糊,狼嚎著倒仰了個四腳朝天!
旋身,側進,暴起,伏撲,四個動作在一口氣間完成,包要花形同瘋虎,在他這四個動作裡,又有四名青松山莊的中院武師被他砸摔在地,慘叫不已!
“冷麵金芒”韓清連一雙眼全氣紅了,他連連追擊著包要花,而包要花卻就是不與他碰上,東遊西竄,南掠北遁,淨找其他的人下手,韓清空俱一身高強本事,卻在一時間和包要花沾不上邊!
觀戰的其他青松山莊之人,此刻全都譁叫了起來,他們憤怒的鼓譟吼罵著,湧動著,甚至有一些莊眾不待下令便衝了過去,幫著他們的同伴圍截包要花!
寒著臉,夏一尊重重的道:“韓院主怎的疏忽至此?這場面一亂起來還有我們的便宜佔麼?真是糟透!”
旁邊,夏一尊的兒子夏麟急切的道:“爹,還是讓孩子兒前去對付這廝——”夏一尊為難的道:“為父認為首先擺平那西門朝午才是當前之急,麟兒,他雖然終究不會是你師父對手,但他至少可以暫時纏住你師你,這對我們相當不利,為父想,應該請你李叔父入場助你師父一臂之力——”夏麟看了看那位一直冷眼旁觀,毫無表情的瘦削中年人一眼,搖搖頭,低沉的道:“爹,難道你老人家還不明白師父的脾氣?他與敵較手,最恨有外人插手,他認為這乃是一種蔑視的表現,除非師父招呼,是絕對不能隨意加入的……”那位冷竣的中年人深沉的道:“令郎說得對,夏莊主,而愚弟在貴莊盤桓如此長久的時間,目的也只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