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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愕地看著她,沈故淵緩緩眨了眨眼睛,有點沒反應過來。
晨光熹微,蘇銘修剪完花草回來,就看見鄭嬤嬤和郝廚子正扭著身子貼在主子的房門口。
“但。”眼神一變,池魚冷聲道:“他誤會我、拋棄我,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就算不是想殺了我,也是想流放我的。並且,他揹著我與餘幼微苟且,這也是鐵打的事實。我要是因為他不想殺我,就完全原諒他,那我的心可真是大!”
“嬤嬤?”好奇地湊過去,蘇銘正想問她在看什麼,結果就被十分兇惡地捂住了嘴:“別吵!”
“他說他不是想殺了我,我很高興。”池魚抿唇:“畢竟這十年,他不是將我當成棋子,我也不是個完完全全的傻子。這讓我舒坦了很多。”
蘇銘無辜地眨眼,湊過去跟他們一起往門裡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眼睛都瞪圓了!
原諒了他,不就應該放棄報復了麼?怎麼還要去挖他的罪狀?
這這這!
招……沈故淵美目微睜,伸手將她拽到自己面前,一臉莫名其妙:“你不是原諒沈棄淮了?”
鄭嬤嬤眼裡光芒閃閃,奸笑連連,眼神示意他:千萬別出聲!
“他們替沈故淵做的壞事可不少啊。”池魚笑了笑:“師父不想聽他們招供嗎?”
按捺住了震驚的神色,蘇銘眼睛眨也不眨地繼續往裡頭看。
微微一愣,沈故淵不解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於是沈故淵睡醒了起身去開門的時候,一大群人就差點撲到他身上來。
“聽聞上回刺殺我的刺客關在裡頭。”池魚笑了笑:“光憑小侯爺的證詞,那些人多半還要抵賴,可他們要是悲憫王府的人,我就連他們生辰八字都知道。”
“你們幹什麼!”沈故淵黑了臉。
嗯?沈故淵有點意外:“你去那兒做什麼?”
鄭嬤嬤連忙整理了衣裙,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就溜了。郝廚子反應也很快,拿著勺子就跑了個沒影。剩下個年紀輕輕涉世不深的蘇銘對著自家主子傻笑:“嘿嘿嘿?”
池魚搖頭,眨巴著眼道:“徒兒馬上就去,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跟您商量一下,明日帶徒兒去趟廷尉衙門唄?”
池魚迷迷糊糊地抱著被子坐起來,就聽得外頭稀里嘩啦亂響,還帶著人幾聲慘叫。
嫌棄地看她一眼,沈故淵把糖人吃完,拍了拍手:“你管為師怎麼知道的?現在很閒是不是?不用練琴了?”
“師父?”
“您怎麼知道?”池魚瞪眼。
沈故淵拂了拂衣袍,若無其事地回屋子裡來,拿給她一身新的青鯉白狐裙:“更衣,該出發了。”
一口咬了“嫦娥”的肩膀,沈故淵撇嘴:“月亮上沒有嫦娥,騙人的。”
“哦。”已經不會害羞了,池魚直接當著他的面換好衣裳,洗漱完畢打著呵欠問:“方才外頭是怎麼了?”
就連沈氏皇族,也特地將祭祖之日設在冬夜月最圓的時候,朝月祭拜。
“沒什麼,蘇銘在練功。”沈故淵道。
“是啊。”池魚笑道:“民間小玩意兒大多都愛跟嫦娥后羿沾邊兒,小時候我母妃跟我講故事也常常講這個。”
池魚不疑有他,點點頭就信了。然而出門的時候,她一側頭,嚇得差點摔下臺階。
“嗯。”沈故淵眼神深了深:“民間這個傳說好像很得人心,你上回給我買的撥浪鼓上,畫的也是這兩個人的故事。”
蘇銘被一捆紅線吊在了側堂的屋簷下,來回晃盪著,很像一根臘腸。
池魚機靈地道:“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這……”抓著自家師父的袖子,池魚震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