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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起身去問問她在樂什麼,就聽得管家過來拱手道:“小侯爺,徐宗正在花廳等著,說要見您和夫人。”
“閉嘴!”
宗正?沈知白站了起來,連忙喊了一聲:“池魚!”
“主子在想什麼?”蘇銘忍不住壯著膽子八卦了一句:“可是在想池魚姑娘今日什麼時候過來?”
後者的反應倒是挺快,跑過來拉起他就走:“我聽見了,咱們不用更衣了,直接過去就是。”
沈故淵僵硬地低頭看了看,眯了眯眼,揮手就將簿子給收了回去,面不紅心不跳地道:“你看錯了。”
沈故淵真乃神人也,這都能算到,看來事情多半是辦好了!池魚興奮地往花廳蹦過去,一路上還忍不住在想,這位大仙會用什麼法子辦成這件事呢?
“……不是。”蘇銘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小的當真沒見過人倒著看姻緣簿的。”
沈故淵改了卷宗,順手捏造了一封聖旨,一封先皇給寧王平反的聖旨。
“怎麼?”沈故淵白他一眼:“沒看過姻緣簿?”
徐宗正很困惑啊,為什麼一夜之間卷宗裡都寫的是寧親王?沒有絲毫改動的痕跡,聖旨也有存檔。可他分明記得寧王只是郡王,沒有封親王啊。
蘇銘掃了那簿子一眼,震驚了:“主子?”
查遍所有典籍,徐宗正懷疑自己是腦子出問題了,所以來靜親王府找寧王遺孤問問。
“知道了。”沈故淵應了一聲,捏著姻緣簿子看著。
池魚一聽徐宗正說的疑問就板起了臉:“我父王本就是親王,被人陷害,不是早年就平反了嗎?”
“主子。”蘇銘現身出來,恭敬地拱手:“宗正已經察覺到不對,正在翻閱卷宗。”
徐宗正和沈知白一起傻眼了。
於是,這一天,沈故淵左等右等也沒有看見寧池魚過來。
“大人不信可以回去繼續查卷宗,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池魚道:“這可不是件小事。”
“不必。”沈知白道:“你陪我說會兒話就好。”
這話說得一套一套的,把徐宗正給糊弄走了。沈知白抓著池魚問怎麼回事,池魚笑眯眯地道:“大仙的功勞,他一早說過要麼告御狀要麼改卷宗等宗正年末發現,現在不到年末,宗正發現了,那定然就是他改了卷宗,讓宗正發現的。”
池魚連忙伸手搭上他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喃喃道:“好像是有點熱,我讓大夫順便來給你看看?”
“瘋了嗎?”沈知白皺眉:“卷宗豈能隨意改?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我也病了。”他看著她,皺眉道:“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
“他有法子改得讓人看不出來。”池魚勾唇:“他有這個本事。”
沈知白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覺得不高興,尤其是在聽說大仙要求她“淨身”之後,不高興到了頂峰。
沈知白保持懷疑的態度。
池魚很是著急,在客房裡團團轉。她倒是不擔心這個人的生死,但他要是一直這麼病下去,忠勇侯的事情誰去做啊?
然而幾天之後,徐宗正上奏皇帝說了此事,三大親王一起去卷宗庫查,發現的確沒有被人修改的痕跡,卷宗好像一直都長這樣。
這位大仙好像病得有點厲害,第一天說胡話,第二天發高熱,第三天邊發高熱邊說胡話。
“也不是什麼大事。”忠親王笑了笑,道:“既然成這樣了,那咱們就按照這樣來吧,今年年終祭典給寧王的規制升為親王。”
但是……
這樣反而好了,忠勇侯不必被牽扯進去,也能讓沈知白和寧池魚安靜了。
然而他不是會說小氣的話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