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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她的神色,葉凜城覺得不太對,蹲下來問她:“你有心事?”
她怎麼了?啊?也是要胸有胸要腿有腿的女人,怎麼就這麼不受待見?
說得輕巧,池魚搖頭。
月上梢頭,沈故淵就寢了。池魚躺在他身邊,一雙眼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葉凜城撇嘴:“愛關就關好了,等老子不耐煩了,直接越獄便是。”
沈故淵閉著眼都感受到了她這灼熱的視線,忍不住皺眉道:“你老實點。”
池魚往那獄卒手裡塞了碎銀,好生說了兩句話,先將他打發了出去,然後無奈地回頭看著這人道:“為尊者諱,你這樣當著別人的面喊王爺名姓,會被多關兩日的。”
再老實下去,可不就要被拋棄了?池魚努力回憶了一下葉凜城教她的話,清了清嗓子,伸手就去他胸口上畫小圈圈,嬌聲嬌氣地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師父當真不想做點別的?”
葉凜城痞笑一聲,伸手搭在柵欄上,看著他道:“我就喜歡喊他名字,他又不是皇帝,做什麼喊不得?”
此話一出,沈故淵虎軀一震,睜開眼看著她,活像見了鬼。
“大膽!”旁邊的獄卒呵斥一聲:“怎能直呼三王爺名諱!”
池魚有點尷尬,硬著頭皮道:“咱們反正也有過肌膚之親……”
“還得兩天?”葉凜城挑了挑眉毛:“沈故淵故意的吧?”
“寧池魚。”沈故淵開口打斷她:“這件事我一直沒能跟你說個明白,今日你既然提了,我就跟你說清楚——你我的肌膚之親,都是意外,你的處子之身,我會還給你。”
“來看看你。”池魚蹲下,把食盒裡的飯菜拿出來給他:“我問過楊大人了,他說再審兩天,你就又可以出去了。”
心口一沉,池魚白了臉抬眼看他。
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葉凜城瞧見她,眼睛一亮,立馬走到柵欄邊來,低頭看著她道:“你怎麼來了?”
沈故淵眼裡滿是認真,略微還帶了點不耐煩:“第一次是鄭嬤嬤的手段,不怪你也不怪我。第二次……是你故意惹怒我,讓我沒能控制好戾氣,也算我的錯,所以我補償你。”
嘴角抽了抽,池魚道:“你倒是逍遙。”
補償嗎?池魚怔然地看著他,嘴唇漸漸泛白。
葉凜城被關在牢裡一天了,本以為他會很狼狽,但寧池魚跟著獄卒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他翹著腳躺在石床上,旁邊兩個穿著囚服的人在給他捏肩捶腿。
“你這個人……”半晌之後,她低笑垂眸:“是不是總喜歡補償人?補償完了這個,還要補償那個。”
留一個男人要怎麼留?池魚不太懂,畢竟以前她從未能留住沈棄淮,更是一直被沈故淵嫌棄。思來想去,她提了食盒,去了一趟大牢。
沈故淵抿唇:“我得為自己做錯的事負責。”
“多謝。”朝她頷首,池魚心情沉重地離開了側堂。
“是嗎?”池魚道:“可我若是不想要你的補償,就想跟你有牽扯呢?”
一聽這話,鄭嬤嬤就笑了:“您不輕易放棄就好,老身自然是鞍前馬後,隨叫隨到!”
臉色沉了沉,沈故淵道:“我的底細你都清楚,又何必執迷不悟?”
深吸一口氣,她坐直身子握了握拳:“我會竭盡所能留下他,必要的時候,請嬤嬤多幫幫我。”
若他是一般人,她糾纏也就罷了。可他是天神,她再糾纏,也只不過落得自己傷心一場。
“我曉得。”池魚垂眸苦笑,就因為有肌膚之親,所以沈故淵對她會有凡間男子常有的佔有慾,世間萬物都有個“劃地盤”的習慣,自己領地裡的東西,別人碰了就會不舒坦,不過真要說感情,那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