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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趙飲馬道:“棄淮王爺已經去調停了,奈何沒什麼用,靜親王現在也已經在去廷尉衙門的路上。”
終於找到了沈故淵和這凡塵之間的一絲聯絡,池魚興奮起來,眨著眼問她:“能給我講講嗎?”
“糟了!”池魚皺眉看向沈故淵:“先前小侯爺得罪的人不少,怕是要被落井下石。”
眼珠微微一動,鄭嬤嬤壓低了聲音,一邊替她澆水一邊道:“是啊,可瞭解了,他可是我看著長大的。”
沈棄淮哪裡是去調停的,分明也是去踩一腳的。他什麼性子,她最清楚,這回定然是準備周全,要誣陷沈知白。
“那……”池魚忍不住問:“嬤嬤很瞭解師父嗎?”
飛快地披了外裳,沈故淵起身就往外走:“跟我來。”
怪不得一上來就讓她信任這幾個人,竟然都是老朋友。
池魚和趙飲馬都連忙跟上,三人共乘,一齊往廷尉衙門走。
池魚想起來了,先前沈故淵就說兩隻貓暫時不能帶,所以寄養去別人家。這個別人,原來就是鄭嬤嬤。
廷尉衙門裡。
“認識很久了。”鄭嬤嬤拿篦子順著她的頭髮道:“我住在很遠的地方,平日裡也就養養雞鴨種種菜,要不是主子傳召,我是斷然不會來這裡的。”
徐廷尉愁眉不解,頭疼地看著堂下這些大人物。
一個月前?池魚看著面前這嬤嬤:“您……與師父早就認識?”
靜親王很是生氣,怒視丞相,大聲道:“犬子雖無多大才能,但是也是奉皇令辦事,丞相大人好本事啊,說關就關。這朝中還要什麼廷尉,只大人一人不就夠了?”
“落白流花,名字很好聽。”鄭嬤嬤笑道:“一個月前主子就寄養在了我那兒,明日蘇銘就會帶它們過來。”
“王爺何必如此憤怒?”餘丞相揣著袖子道:“令公子若是冤枉的,審查之後也就放出來了。老夫此舉,也不過是為了公正。”
貓?池魚一凜,連忙問:“嬤嬤見過那兩隻貓?”
“要說公正,可以啊。”靜親王道:“先把你家三姨娘的弟弟也關進來,被告貪汙的人是他,憑什麼還沒立案,知白先被關?”
鄭嬤嬤失笑,低聲道:“怨不得那兩隻貓有靈性,你就跟只貓似的。”
餘丞相一時語塞,但看一眼旁邊站著的沈棄淮,頓時有了底氣,冷笑一聲,竟就這樣不搭理靜親王了。
她的手掌很軟很暖和,像極了母妃。池魚有點恍惚,下意識地就想往她手裡蹭。
靜親王氣得夠嗆,正要發怒,卻聽得堂外有人道:“王爺何必為這點小事動氣?”
“嬤嬤不騙人。”拆開她的髮髻,鄭嬤嬤替她淋著藥水,溫柔地洗著。
眾人一愣,紛紛回頭,就見沈故淵半披著紅袍,手裡拎著個人,大步跨了進來。
微微瞪眼,池魚驚訝地側頭看她:“當真?”
“不就是要立案麼?人我帶來了,請廷尉大人關進大牢,一併待審吧。”唇角帶著一抹譏諷,他伸手就將那淮南持節使扔在了堂下。
“你師父給你用的藥,是玉骨草。”鄭嬤嬤依舊笑眯眯的,拿竹筒舀了藥水往她肩上淋:“那東西也很珍貴,能讓傷口加快癒合,但不能生肌。嬤嬤給你用的,是專門調製的生肌湯,用上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落地滾了兩下,焦三彷彿剛經歷過什麼恐怖的事情,腿都還在發抖。看見餘丞相,立馬哀嚎起來:“姐夫!”
他都這樣說了,池魚也就不抱什麼希望,只要傷口不疼了就行。
“放肆!”臉上有些掛不住,餘丞相伸手拂開他,皺眉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亂喊?”
然而沈故淵說:“這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