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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我們因何而來,我們也不能主動說,這是不合規矩的。晚蘇上了茶,母皇拿過茶杯,吹了吹,嚐了嚐,說了句“今兒這茶不錯。”又看向我,說道:“可知,剛剛正殿內,是何人?”
“女兒不知。”
“可聽過孟蘭?”
“股肱之臣孟侯爵?”
“可知道她的事蹟?”
“回您的話,不知道。”
“也是,你終究還小,七歲,還不知政事。孟蘭是先帝一手提拔起的人才,二十歲之前是先帝的幕僚,為先帝出謀劃策,而立之年才入仕,後來在儲位之爭中輔佐我,使我能有今日。”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人,為了使自己不被要挾而負先帝,拒不娶夫,後來政局穩了才娶了一夫,將近不惑之年才得了一個女兒。說起她這個女兒,朕是極喜歡的,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了一子。想她孟蘭一世英名,老來竟只剩一個孫子,總是我們對不起她的。朕為你定了親,定的就是孟家的小公子,孟蘭的孫子,我看了那孩子的畫像,家室、長相、學識,樣樣配你都是配得上的。朕想著,趕明兒找人給你們合了八字,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
我突然想起了現代的相親,一句話脫口而出“他叫什麼名字?”說出口就後悔了。
“男子的閨名豈是可以隨便問的?等朕下了詔書,你們見面,他若是願意告訴你,你便知道了。”
“那女兒的八字能與其他人相合嗎?”阿心聽我這麼問,趕緊跪了下來。
“你說什麼?”母皇眯了眯眼,“你最好說明你的意思。”
“女兒只是不想再要人的命了。當年的卜辭,還不夠嗎?”我越說底氣越不足。
“你何以知當年之事?”我猶豫了,不知該怎樣作答。卻聽得阿心說,“我們出生到現在,怎樣特別母皇都不曾有一點疑問,我的書畫、阿姊的醫術,母皇都知道卻從不驚奇,實在是不能不懷疑。前幾日我求阿姊去查當年欽天監的情況,很是奇怪,所以猜想母皇早就知道一切。”
“一切嗎?小五,你很聰明啊。你的書畫在民間也很受歡迎的。不是嗎?朕應該叫你什麼,棘心還是瓊琚啊?”我看見阿心的身體一抖,詫異的望著母皇,母皇接著說,“你可知道什麼叫做浣花箋?什麼叫做澄心堂紙?小五,這宮裡的東西,就是宮裡的,那紙早就出賣了你呢!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書畫可以到那個地步。小五,我記得那時你的手有傷啊,左右開弓是嗎?可惜還是個孩子,心思不夠細膩。”
阿心開口說了句,“是,多謝母皇教誨。”
“朕不管你和姚家之間有什麼約定,你記得不要再用宮中的御品紙,那澄心堂紙是專供宮中的。以後用白鹿紙或是金素箋紙便好了,以姚家的能力又不是不能給你買到。”
“是,敢問母皇,此事還有誰知道?”
“只有朕和朕的暗衛知道,朕一聽說姚家書畫坊聲稱出了新作,寶貝的很,出一百兩才能看一眼,立刻就起了疑。所有的畫朕都買了回來,無人知道,至於書法嘛,浣花箋民間富庶之家也有收藏,姑且讓它們傳出去吧。”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打了鼓,姚家那邊剛有風聲,母皇就能查的這麼清楚,防姚家之心看來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我和阿心對視了一眼,心下有了計較。卻又聽得她說,“至於卜辭之事,不要再提了,今次與你們說個明白,當日他們告知我,你們兩個攜帶前世記憶而來,根源不淨,變數極大,要我除掉你們。此事無人知道,我當初沒有除了你們,現在就不會再要你們的命,至於你們所謂的天賦,好好利用就是了。老四,你的婚事就這樣定了。雖說你是皇家子弟,斷不能像孟家人那樣只娶一夫,但正夫的名分只能是他的,你可明白?”
“女兒明白。”“那就退下吧。”
我們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