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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們管不管,有個外地老頭把咱們鎮一小姑娘帶回招待所房間了,都快兩小時了還沒出來,完蛋了,要搞出事了!”
十幾分鍾後,警察來了,小姑娘走了。
劉導很生氣,把警察訓了一頓。
一直到攝製組離開,過磅小姑娘再也沒來過招待所。
某種意義上說,蘇長青的確是個招人討厭的傢伙,在圈內混不下去也算活該。
不過他也不總是壞人家的好事,有的女人顯然不是真上當,那就讓他們各取所需好了,還能聽戲看戲。
蘇長青欠許多同行一張票錢。
第二天蘇長青向劉炎導演提了個建議:改變的表現形式,別像電大教學似的給人上課,不妨根據現有的素材,以某個菸農家庭為主線,配合話外音講個烤煙栽培製作的故事,這樣更有代入感。
臺詞他都想好了,滿滿的舌尖上風格。
蘇長青有個長處,公事私事分得很清楚,打架罵娘也不影響業務合作,以至於在某些人眼裡這兔崽子有點陰險。
劉導昨晚牛逼沒吹盡興,憋得火氣挺大,直接否決了:“我們是科教片廠,不是故事片廠,年紀輕輕多學多看,別幻想那些沒用的!”
一代目蘇長青早就斷定科教廠僵化沒前途了,現在也就是再試一次,看來有些東西不會因為他重生而改變。
一直到五天後離開瑯口鎮,胡笳都沒回電話,蘇長青也沒再打過去,一步登天的夢最好別作,眼睛總往上看容易掉溝裡。
之後回上海廠裡做的後期,過了最初兩天衝動期後,蘇長青對工作室的事已沒那麼急迫,手裡的錢有限,盲目進京漂不了多久,必須謀定而後動。
何況他還得等母親那一千元匯款到賬。
一晃又是三天,杜可可來電話,閒聊了幾句突然問:“你認識張囯立麼?”
這個恐怕不能撒謊,蘇長青老老實實說:“不認識,他是我一朋友的朋友。”
“你是怎麼知道他拍屠洪鋼的?”
蘇長青有點心虛:“怎麼了?”
“老孃昨天和芳舒偶然聊起,她說認識這個叫張囯立的,這人混得挺慘,目前基本沒收入,陪老婆走穴時認識的屠洪鋼,最近才開始籌拍,因為要用膠片拍,還準備來我們廠租機器,不過這事剛開始談還沒成呢,你是怎麼知道的,還說獲了獎?”
她顯然是故意去求證的,哪來的偶爾聊聊。
蘇長青有些無奈:“我也是聽說的。”
杜可可緊追不捨:“你聽誰說的?”
“忘了,一聽一過。”
杜可可頓了頓:“還是這個叫屠洪鋼的,你說他是芳舒的丈夫,這也太離譜了。”
蘇長青:“是我記錯了。”
“恐怕不是,芳舒承認兩人剛開始交往,還沒人知道這事。”杜可可語氣充滿懷疑:“人家都說這事沒人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
一件屁事問起沒完了,蘇長青直接耍賴:“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反正我就聽說了,難道是我掐指算出來的?”
“還有獲獎的事,據芳舒說他們拍這個就是要開國內先河,的確是衝著文化口一個獎項去的,用膠片拍就是勢在必得,你連人家的心思也聽說了?”
蘇長青嘆了口氣:“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有個不合理的預感。”杜可可難得說話這麼一本正經:“你搞工作室的想法是對的,所以我決定加入,有啥好事必須得帶上我。”
末了她補充道:“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我們家附近曾經有個瘋子,發病的時候能預測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