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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莛知嘆了口氣,又道:「你老實說!你答應東陸什麼條件?若非如此,他怎會平白無故輕易放手。東陸什麼人你不知道麼,他與我們溫家宿仇已深,要不是他你兄長怎會中人圈套遭遇不測。你與這樣的人謀事,簡直自不量力!與虎謀皮,焉有其利,你怎可糊塗至此!」
溫莛知言語中難掩憤怒激動之情,因動怒面色變得通紅。
溫惟對溫莛知的話感到匪夷所思,亦不知所云為何。
她不解地問道:「父親何出此言?女兒與此人並無任何交集,僅僅只是在宮中見了一面而已。」
「按你所說,那他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突然放了你陶叔父,他會有那麼好心!」
溫惟一聽,先是一愣,不禁對父親的話真實度感到懷疑,不知道是從哪道聽途說得來的訊息。
「父親,你可確定叔父無事」她又問了一遍
「今日面見聖上,榮侯本人親自所說,言光肇寺已找到戶部遺失帳冊,經核實戶部記錄與實際並無任何出去,賑災不利乃是地方官員之過,已下令刑部去查。又囑咐眾臣,不可妄議此事,免得汙了你叔父的清白。」
「這怎麼可能?孩兒並未直接找過東陸,那夜去光肇寺原本也只打算找到帳冊而已」
溫莛知了解自己的女兒,沒做過的事定是不會亂說。
他與溫惟都感到此事太過蹊蹺,完全不合乎情理。既然溫惟沒有找過東陸,以東陸的行事為人,怎會息事寧人,善罷甘休。
溫惟凝神思索,此事完全沒有頭緒。
她又細想了一遍溫莛知的話,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
難道是他!
李榮賑!
那晚上他也去了光肇寺,事後她還曾想過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如今再想起來,深更半夜肯定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
除他之外,溫惟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能讓東陸作出讓步的,放眼整個朝堂也只有他能做到。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惟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地告訴了溫莛知,溫莛知也百思不得其解,對此事也說不出個一二三。
如果此事真是他出手相助,又想起那晚自己對他的無禮下手傷他之事……
現在想來實在過意不去、
思慮再三,與其胡思亂想,妄自揣測,不如當面問個清楚!
溫惟決定,親自去榮國府走一趟。
……
李榮賑如常結束了一天宮內事務,踏著月色回到了榮國府。
今日他接見各番地節度使,之後又接見了各國使者,這一天下來破為費神,他自詡精力旺盛,自從回京開始攝政,日日廢寢忘食,披星戴月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
現如今朝中局勢表面上君聖臣賢,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風雲莫測。
今日他見過以溫莛知與趙翀為代表的各地節度使,人人恭敬有禮,籲弗都俞,一片融洽。但李榮賑知道,他們就像一群惡狼,貪婪地覬覦著大夏國的每一寸土地。
今日朝會結束,趙翀留下單獨見了李榮賑,問了問女兒趙茗芳的近況,言語中儘是作為父親對女兒的關懷之意。
趙翀又問道,女兒服侍是否周到得體,李榮賑隨口敷衍了幾句。又言趙茗芳對自己傾慕已久,期望常伴君側,哪怕不能做正室,做個妾室也是心滿意足。
趙崇旁敲側擊說話試探李榮賑對他誠意的回應,李榮賑何嘗不知,他以女兒為誘餌放在自己身邊,一來可以監視自己。二來,如若一朝得寵,可以吹吹枕邊風,助他謀事。
否則以他與龐敬宗的關係,為何不把趙茗芳送給龐秋沉!
人情似紙張張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人心難測,自己女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