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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東陸早在前幾日就已經上書朝廷准奏三法司會審,只是李榮賑當作視而不見,將此事一拖再拖,本想著春朝節以後再做定奪。
沒想到今夜全生突然來報,說溫惟隻身夜闖光肇寺,他本意也不希望陶錦堯含冤獲罪,站在一個掌權者公正的角度看,陶錦堯為官近三十載,為人清廉,心繫百姓,又不參與朝中龐、陸兩黨之爭,於情於理,本該得到公正的待遇跟政治仕途的善始善終。
但人處政壇廟堂之上,永遠不可能獨善其身,他與東平溫莛知的交往過甚就是東陸動他的理由與動機。
賑災不利,致流民流竄到京都之地,此時恰逢戶部計史吳華莫名死亡,不早不晚又遇戶部帳冊遺失……
太過於巧合往往出於人為!
李榮賑壓根就不會指望光肇寺會查出什麼不一樣的結果,自始至終,做局者就是入局者。
只是另李榮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迫不及待這麼快自己行動了。
光肇寺是什麼地方,是天下暗衛特工集中之地,府內高手如雲,人人皆於黑暗中謀生,落在這些人手裡後果可想而知,更何況東陸早就視東平為眼中釘。
剛剛東陸話裡的意思很明確,想讓他心甘情願放過陶錦堯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用更有價值的東西來做交換。
這一點,李榮賑早就提前料想到了。
李榮賑沉思了片刻後,臉色黯然,沉聲道:「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大家各取所需,不知大宦意下如何?要知道這個皇城裡絕不是你光肇寺一手遮天,陶錦堯之事就算提交三法司,我不鬆口,光肇寺又奈何得了誰?與其鬧得僵持不下,不如各退一步,各自為好。」
李榮賑立身而起「據我所知大宦不是一直想要京畿守備權麼。」
東路嘴角微微上揚,面色無波,良久悠悠開口道:「侯爺慷慨,看來在下不答應也得答應。」
轉念一想,又補充道:「除此之外,可能今晚侯爺還要再欠在下一個人情……」
說完,東陸漫不經心地又泯了口茶水,放下茶盅、用指尖輕輕一轉。
李榮賑未置一詞,兩人相視一笑。
……
溫惟自東陸被叫走之後,並沒有感到絲毫放鬆,反而讓她徹底失去以人為質的脫身機會,帳冊之事今天註定要無功而返,此時此刻,當務之急她必須趕快另想脫身之法。
溫惟從窗縫窺探外面的動靜,剛才站在窗外的一群人已被叫走,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光肇寺此時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溫惟趁東陸還沒回來,藉機翻窗離開此地,計劃按原路返回。
借著夜色掩護,溫惟穿梭於庭院密林之間,為了不弄出動靜,溫惟儘量矮身前行,她雙眸炯然如炬,暗自洞察著周邊任何風吹草動,接連躲過兩撥守衛之後,終於輾轉到了那堵來時的高牆之前。
駐足一看!
院牆前站了一排守衛,各個都是膀大腰圓的練家子,把整個院子圍得如銅牆鐵陣,連只蒼蠅恐怕都飛不出去。
溫惟倒吸了一口涼氣,今日真是出師不利!
溫惟只能按兵不動,靜待時機,萬一遇到搜園,也只能自認倒黴,硬著頭皮硬碰硬地闖出去。
溫惟躲於樹影高牆之下,月光被遮擋嚴實,黑得辨不清事物,唯有遠處掛在衙門口一盞燈籠在風中搖搖晃晃,將一束微弱的光束射在白色高牆之上。
沒一會,不知為何守衛突然被叫走,只留下幾個巡夜的,溫惟一陣欣喜,正要現身行動,又感到事情不太對勁,轉念一想萬一這是欲擒故縱、甕中捉鱉之法,豈不中了他人圈套。
她愣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走?還是不走?
一時猶疑不決,內心無比煎熬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