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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站這兒幹什麼,想找事啊?別以為你們人多就可以亂來,小心我去告官!”
林遠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懵:“怎麼了?老大爺,我們來買茶喝啊。”
“大爺,這其中肯定有誤會。”蘇寶樂趕緊上前勸道:“我們是西山書院的學生,剛蹴鞠完,口渴想向您買幾碗茶喝,沒有別的意思。若真是同窗不懂事,我先向您賠罪。”說完又帶著笑哄了那小孩兒幾句。
賀今行便垂著手不再解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老伯臉色緩和了些,低頭拍了拍孫子孫女,“爺爺去給客人倒茶水,你們到後面去玩兒。”
孫女還在抽噎,扒著他的大腿不走,他也不強趕,對眾人說:“孩子年紀小,膽子也小,粘人。”
賀今行看著小女孩兒和另一個孩子貼著爺爺一起挪動,祖孫之間的親暱讓他不禁微笑起來。
老伯倒一碗茶遞一碗,一圈過來輪到賀今行時,卻把茶壺一放,冷道:“我不賣給你,你另找地方買吧。”
他笑容一僵,身旁的陸雙樓卻低聲笑起來:“同窗,分你一半?”
這笑聲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
“我謝謝你啊。”他奪過瓷碗,仰頭一飲而盡。
僵硬的人換成了陸雙樓。
賀今行反手拍拍他的胸口,“你就渴著吧。”
喝過茶,一行人又租了驢蕩回小西山。
另外五人都回齋舍拿衣服去沐浴,賀今行先去吃飯。
在六絃橋分開沒多久,林遠山就追上來。
“你不是要去洗玉池?”賀今行站住等他。
林遠山握著雙手,嘿嘿笑:“這不你沒去麼,我也就先來吃飯。”
他也笑了:“有什麼事兒?直說吧。”
“先進去,先進去。”林遠山推著他走進食舍,“吃什麼?我請。”
兩人撿了張角落的桌子坐下,兩邊都空著。
林遠山仍四下看看,才說:“今行,我吧,有個事兒。”
賀今行點頭:“嗯,繼續。”
“那我就開門見山。”林遠山說:“你能不能讓我和長安郡主搭上話?”
“我?”
林遠山停頓片刻,憨厚的面容顯出一絲狡黠:“郡主自來稷州,除了知州宴請,鮮少見人。你是唯一能見到她並且讓她為你破例的……”
他想了想,似乎在猶豫怎麼形容,半天才憋出一個“同齡人”。
說完又添一句:“長期想見都見不到呢。”
論起來,賀長期是長安郡主賀靈朝的堂兄,賀今行以血緣勉強也能算,但他不可能上族譜。
況且兩者一個嫡出,一個私生,身份有天壤之別。
而他賀今行,卻以一個私生子的身份,輕易做到了嫡子都做不到的事。
其隱含之意不言而喻。
畢竟郡主招婿的傳聞已經天下皆知。在世人眼裡,她對誰特別,就代表著誰有機會成為郡馬,一飛沖天。
就算沒那個意思,也是別人求不來的機緣。
賀今行頓時神情微妙,說:“可是我自那以後,也沒再見過郡主了。”
“沒關係,上巳節郡主會出遊踏青,與民同樂。到時候,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