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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我的概念中,我的確在努力做個好人。
「作為一個巫妖,我若去扶老太太過馬路,恐怕老太太都會馬上叫城管們來救命。不過,除惡也是揚善呀,幹掉一個惡徒,怎麼都比做十件小善事有效呀。讓整座城市順著秩序運作,讓普通市民過的不錯,怎麼看,也值得十萬善果呀。」
但可惜,我的那個邪惡巫妖系統卻死活不認,他依舊佈下一個又一個的作惡的日常任務。
偏偏這些任務不做又不行,總是倒扣邪惡點數我又怎麼復活,但作為執法者,肆意胡作非為更是不可以,於是,害的我總是需要絞盡腦汁把這些毀滅性的日常任務,變成不觸犯法律底線的惡作劇。
「把上百人逼得地上打滾,絕望崩潰?試試撓癢癢地獄吧……」這個的後遺症,就是用來製造癢癢地獄的滿廣場的雞毛們為我贏來巨額罰單和事後處理費用……
「公眾虐殺一個智慧生物,死的越慘越好?這個倒是簡單,就是你了,蟑螂君,一個增智術,然後滿清十大酷刑招待,呵呵,先是五馬分屍好,還是千刀萬剮好。伊麗莎,把你補衣服的針借我。用來做什麼?當然是做手術刀呀。」
這件事的後遺症,就是伊麗莎一週沒有理我,一個月沒有靠近我三米之內,看我的目光是鄙視,不得不喊的時候出口就是「臭蟲主人」……
這樣胡來剛開始自然很辛苦,但後來,卻滿是和城管們角力鬥智的樂趣了,嗯?我似乎知道為什麼雪蹄和莉莉絲總是加入和城管鬥智鬥勇的陣營了,古人說的沒錯,快樂和變,態都是會傳染的呀。
嗯,作為一個執法者總是給城管添麻煩可不行,我要找個機會說說他們。(謎之音:你有臉說他們?!)
咳,貌似又走題了,言歸正傳吧。
我曾經很不解,為什麼系統遲遲不願意承認我是個好人,也曾經懷疑是不是永遠做個邪惡巫妖了,但有一天,當我對著一個罪犯咆哮的時候,卻莫名的想通了。
「你以為殺了對方父親,然後付出全部家產補償對方的女兒,做了道義上的彌補,你就無罪了嗎?你這是自欺欺人!偽善者!」
「不管你做了什麼,罪行已經犯下,受害者的傷痛在你犯罪的那一刻已經變成了事實,不管事後你怎麼辯駁、補償,都無法改變已經犯下的罪行。只有接受法律的審判和制裁,才能洗清你的罪過。若你真的悔恨當初,你給我在好好監獄好好改造、贖罪,出來再乾淨做人。」
不提那個由於受害者女兒求情,被輕判十五年有期徒刑的衝動殺人犯。
當這個案子了結,下庭那一刻,我虛脫了,從沒有過的無力感困擾了我……
在無人的靜室之中,癱在椅子上,捂著腦袋,卻只看到那隻剩骨頭的雙臂,我算是徹底想通了。
不管未來我做什麼,過去的罪行始終背在身上,因我而死的靈魂足以灌滿整條冥河,不管我拯救多少人,做了多少好事,我依舊是個罪徒,我連自己的心都騙不了,又怎麼能夠讓系統承認我已經變成了善人了。
「最高法院門前的法典之碑上還是我親筆寫的格言【能夠洗清的罪行的,唯有公正的審判和法典的制裁,沒有人能夠例外。】」
但可惜,貌似現在還沒有誰能夠審判我,那麼,我自然只有繼續這樣徘徊在善惡之間,等待那或許永遠不如來到的審判日……
或許,在我的內心中也隱隱約約的察覺到,差點毀滅世界的大罪人堂堂皇皇的坐在法官繫上,審判殺掉幾個人的小罪人,多麼諷刺和可笑……
「哈,我就是偽善者怎麼了,我也不是說圖個心安之類的蠢話,我只是覺得艾希大陸還沒有到毀滅的時候,既然原定的『歷史』已經證明瞭正常途徑沒有辦法度過那個大浩劫,那麼,就讓我這個偽善者的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