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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季向蕊的病號服也沒了遮風的作用。
她胡亂思想地低眸看他,不偏不倚地對上他沉沉滾過情意的眸。
那句有關睏意的解釋剛剛輕顫著發出一個「我——」的音節,時鑒就不由分說地主動靠近,纏住她的呼吸,和她鼻尖廝磨,連漸深的吻都糾纏著難以計數的情意。
「不困嗎?」他得逞似的避開病號服,摟住她腰,蘊著低沉含糊,他自問自答,徹底帶走她的思緒。
「那到時候了。」他說。
腳傷成了時鑒另一種疼惜季向蕊的藉口,他可以哄著她走。
只要按照他的方式,不傷到她的方式,佔據就此順利進行。
一次次似是虛無的沉陷,光影在微晃,塵埃在起舞,靜謐無聲的環境,他堵住她唇後,交換呼吸的吻,隱然成了別樣的抒情。
……
後來抱著洗澡,季向蕊的傷口不能碰水,時鑒就都幫她來。
溫水煦暖流落面板,她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肩頭,像個不諳事的孩子,在潺潺流水的背景下意識飄散。
無名指上的戒指沾染著,他替她摘下,沖洗乾淨。
浴室暖黃燈光的傾斜,她被重新穿好衣服的同時,右手無名指的戒指,一成不變地被推回了原位。
季向蕊的傷口如果養好,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前期的住院,到後期的回家休養,新聞社那邊給放了長假,季向蕊也不用擔心公事,天天吃吃喝喝睡睡,整個人都發懶地連走路都嫌費勁。
時鑒去軍區,季向蕊就能在床上窩一天。
他們約好要去時家吃飯,一是這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兩邊家長聽到都想盡辦法要給季向蕊補營養。
老院時常會送來新鮮蔬果和肉食。
時家那邊就不甘示弱地準備好已經燒好的肉類送來,都不用時鑒來操心季向蕊的一日三餐,冰箱裡塞得滿滿當當。
季老不知道和時老強調了多少次:「能不能給我點面子?我孫女你孫女?天天搞得比我還隆重是什麼意思?」
時老反將一軍地佔領棋局的上風地位,滿意地笑笑:「我孫媳婦我不能疼?」
季老沒說話。
時老又補了句:「你可別怪我,這次不是我的意思,是小芸想給向蕊補補。」
說到這個,季老突然想起來前陣子季向蕊和時鑒回國那會,程南蕁好像也有了回家的訊息。
雖然前五年時老都對程南蕁閉口不提,但其間大致可能的情況,大家心裡多少都有答案。
於此,季老關心地問了句:「那南蕁怎麼樣?可別光顧著給向蕊補,給南蕁也補補。」
不知是觸到了什麼點,時老哼了聲:「她可不差人補。」
季老:「……」
這走的哪門子彆扭?
季老還沒來得及問出聲,時老就把他好奇的點說得清清楚楚:「雖然年紀都不小了,但我這都不瞭解那小子什麼身份,沒安頓幾天就開始談婚論嫁,你說我能放心?當年說要帶麼不帶回來,現在立了功才帶回來,我能信?」
這話結束,時老還不滿足地又說:「我反正保留意見。」
季老笑著下了步棋,沒接他話茬,而是自顧自說:「那我這邊也保留意見咯。」
「你保留什麼意見?」時老和他大眼瞪小眼,「你還不瞭解我們家時鑒?」
「這可說不好。」季老顛倒黑白本事也不小,哪邊能戳中時老心,他就往哪拐,「我們家向蕊可是寶貝啊,在季家是地位最高的,誰知道到你們家,能在第幾檔?」
時老最聽不得刺激,「在我們時家怎麼就地位不高了?」
「你看吧。」季老佯裝不爽地癟癟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