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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不是我想什麼,而是你真的想繼續跟我在一起?”嚴承御當然清楚他這麼說會傷害她,但他無法不說清楚。“我的工作是無法改變的,它對我很重要。你真的能忍受這個?”
“難道你不能為我改變?”
“如果我總是為了別人改變,那麼我就不再是我了。”他不是沒試過,但是冶易珊讓他感覺是更加的疲憊。
他沒有心力去談所謂的戀愛,也清楚自己不會想娶一個讓自己更累的女人的;他可以不要愛情,但是他無法捨棄工作與理想。
“你……”冶易珊大受打擊。“你真的是沒血沒淚的人!”她舉起手揮了他一巴掌,恨恨地看著他。
嚴承御受了她一巴掌,但目光仍是平靜地看著她,眼底有著歉意。“珊珊,對不起。或許是我天生對於感情是絕緣體,所以我……你知道,感情對我來說可有可無,而你的佔有慾讓我喘不過氣。”
“喘不過氣?”她自嘲地笑了。“那是因為你沒愛過人!如果你愛過人就知道……就知道……”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他看著她的淚水,遞上一張紙巾。
她拍開他的手。“等你有一天愛上人,你就會知道!但是……我詛咒你,等你發現你愛上了某個人,或許她也不想讓你佔有!”
對於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反應,他只能滿含歉意地看著她。
或許他真的有些缺陷吧!
目送著她哭著跑出他辦公室,他這樣想著,心裡有種冰冰涼涼的空洞,就在那邊,永遠不會被填滿似的。
今天“小寶貝髮屋”公休。
但是沐樺還是騎著腳踏車到店裡去。她不是去上班的,只是姐姐要她去花市買一些種子跟球根,而去花市需要到社群的路口去坐公車,所以她就順便把幾盆要送去髮屋的盆栽搬去。
看著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她有種莫名的浮躁。
十二天了,不知道他回來了沒?
攤開自己的工具包,拿出摔壞的那支剪刀,她知道自己的心也跟著剪刀摔疼了。
抿抿嘴,撇去嘴角的落寞痕跡。“段沐樺,不要發神經了!你已經不是初出校園的小女生,少多愁善感了!”
轉身為自己泡了杯茶,她準備休息一下再去等公車。反正假日嘛!慢慢來就行了。
嚴承御伸伸懶腰,讓頎長的身子毫無顧忌地伸展開來。
“終於弄完了!天哪!謝天謝地,簡直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傑森歡呼著。他們連趕了幾天的案子終於突破瓶頸,再測試一段時間,要是沒問題,這回又替公司賺進下少銀子了。
幸好他們老大回來了,否則可能就會因為失敗而賠掉好幾億。
“你收一收可以下班了。”嚴承御轉動著僵硬的肩頸。他已經兩、三個晚上都睡下超過三小時了。
雖然他平常並不重眠,只要四個小時睡眠即夠,但是剛度假回來就要這樣沒日沒夜地熬,可真是非人過的啊!自從他銷假上班到現在已經快三天了,照說今天是假日,大家都放假的,偏偏他從昨晚加班到現在,只在公司眯了一下下,根本談不上有睡。
“你還不走?回家補個眠吧!老大,你這樣會過勞死啦!”奇怪,做研發的人有白髮是正常的,為何老大那愈來愈長的頭髮還是那麼的黑呢?這他下次可要請教一下樓下那個設計師,看有沒有啥“撇步”,可以永保“發”貌!
“我現在精神不錯,等收好東西再回家。你先走吧!”嚴承御緩緩地收拾東西,並不急著離開。反正他獨居,現在回家也只能睡覺。偏偏他現在精神挺好,根本不想睡。
“那我先走了。老大,你不要想太多哦!”傑森擔心地看著他。這兩天不斷傳來冶易珊跟某某少東交往的訊息,他擔心老大多少會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