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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你親愛的妹妹是怎麼對我的!”
安筱渾身一抖,“啪!”蘇誠一臉怒色,下手毫不留情,“混賬東西,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你當婚姻是兒戲嗎!”
“什麼孩子?”蘇非墨滿臉驚愕,他看著縮在寒清懷裡的女人,不明白他不過離開一個晚上,秦意就滿世界找他,押他來醫院,他笑得極為諷刺,“季安筱,你的戲,過了。”
寒清臉色極差,放下安筱,走過去就是一拳,“蘇非墨,不如你跟我解釋一下,她手腕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那屋子裡的血是怎麼回事,”說著又是一拳,“她為你丟了孩子,你居然還有心情去喝酒。”
蘇非墨完全懵了,他想著那股血腥味,想著摔門而去她叫他的聲音,他以為是她的裝腔作勢,他一把推開寒清,跌撞著走向安筱,“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停滯的空氣,沉默的對白,安筱捂著雙眼,手腕處纏著的紗布,血絲明顯,她大口的呼吸,像是難以承受,她還是賭輸了,一敗塗地。
他是她人生路上不可多得的溫暖,卻突然發現是他將她的人生定格在凜凜寒冬,於是那些溫暖都染了風霜結了冰晶,刺得她千瘡百孔。
“安安,”蘇非墨拿開她的手,深紅的眼,全然哭傷,“你太極端,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把你留在我身邊。”
“十八歲的那支舞,在我心裡藏了五年。”她是他最深的秘密,連他自己都騙過去,時間如何能重來,洗盡鉛華呈素姿,安靜等一場遇見。
Danceofthedeath;死亡之舞,十八歲,她終於找到媽媽的墓,雪山寒夜,見證一場無聲而又盛大的祭奠。卻是落入他的眼,年輕的女孩一襲黑裙肅殺,一個人跳舞,虔誠而莊重,那樣的驚心動魄,像是在刀尖起舞,每一步都鮮血淋漓。這一幕狠狠釘在他腦中,至此成了他的噩夢,她是他的罪,是黑色禁忌,他執意犯下殺戒,強取豪奪,佔為了己有。
沉睡的記憶甦醒,於是那些疼痛也湧上心來,安筱在壓抑的沉默裡,緩緩開口,“蘇非墨,這場夢,該醒了。”她伸出手,卻是遞向寒清,“哥,你帶我回老宅吧。”
未待寒清做出反應,蘇非墨已經抱住她,輕柔的擁抱,若即若離,“安安,我不是安心,我不要雙全之法,我想要的只有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漫漫人生也無太大驚喜,可你闖了進來,我還怎麼放你走。”
“鬆手。”沙啞的嗓音透著冷冽。
“不放!”強硬中帶著壓抑,難掩失望,“季安筱,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肯原諒我?”
安筱伏在他肩側,眼裡空茫茫一片,“蘇非墨,你和安心,你們讓我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蘇非墨蒼白著臉,他緩緩放開她,她從不肯相信,他有多麼努力地想要護她周全,“你不用躲我,我走。”說完誰也不看,掉頭就走。他已奉上他的心,她依舊漠然不顧,連寒清她都能原諒,到了他就十惡不赦,突然地認知讓他心灰意冷,她始終不愛他。
病房裡再次陷入寂靜,蘇爸蘇媽追著出去,剩下肖瀟和長樂面面相覷,皆是無奈表情,裴辰使了個眼色,倆人都退出去,留下寒清和安筱。
寒清看著依舊呆坐的安筱,他真想再給蘇非墨兩腳,突然響起的尖銳女聲讓他回了神,“季安筱,你孩子沒了,就要讓我的孩子陪葬嗎!”
轟亂的病房霎時安靜,寒清最先反應過來,“你怎麼過來了?”
路寧完全歇斯底里,“寒清,如果你不要這個孩子,我現在就去拿掉他!”
寒清眼前閃過那一灘血跡模糊,心臟狠狠一跳,語氣也變得生硬,“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路寧毫不畏懼的頂回去,眼裡水色融光,卻是陌生的表情,“你是不是又想說我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