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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益體系中,只要能對抗敵人,敵人的敵人也是朋友。
和螞蟻合作對抗祂,總比同時對抗螞蟻和祂,在兩者間的夾縫中苟延殘喘要好很多,這座島嶼是螞蟻的島嶼,我能去的地方要麼是被祂所控制,要麼是被螞蟻所控制,並沒有中間地帶。
我會在反叛之後會被祂所追殺,我和祂的立場也就變成敵對的了,我可以透過這一層關係來和螞蟻達成合作的開端。
而想要和螞蟻繼續合作下去,就必須要拿出足夠的籌碼,我能夠拿出的籌碼,就只有和族群有關的一切資訊。
我一旦這樣做,就代表著我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生存,出賣了族群的一切,我是族群最可惡的反叛者。
想到這一層的時候,我突然有些猶豫了起來,我......真的要為了自己去出賣族群嗎?
這實際上是個偽命題,一個是為群體,一個是為自己,一個犧牲自己公平大義,一個自私自利貪圖生命,這兩者間的選擇,是一個生命對世界的認知態度。
但,螞蟻要被殺死的時候尚會全力反抗,作為生命的我,為什麼要在快被族群殺死的時候,反過來“深明大義”的犧牲自我呢?
我現在清楚祂為什麼要屠殺“我們”了,因為有任何一個這樣想要自我倖存的個體存在,對於整個族群的破壞力都是無窮大的。
族群想要永遠的存在下去,確實只需要一個祂存在,只需要一個祂能夠獨立的思考,只需要一個祂來指引前進方向就行了。
我是族群的異類,我是族群的反叛者,我是背叛了祂和整個族群的叛徒。
我十分清楚在未來的某一個時間裡面我會後悔自己做出的這個抉擇,但能夠後悔的前提,是我還能後悔。
我做出了抉擇。
與螞蟻合作,需要大量的有關於族群的資訊,除開記錄戰鬥手腳之外,我在做的就是記錄共享記憶庫中的各種有關於族群的資訊。
由於共享記憶庫中主要記錄的是戰鬥記憶以及戰鬥手腳的製作方式,這些資訊十分的零散和繁雜,能記錄多少我也不知道,只能盡力去記憶了。
在抵達任務地點的時候,我已經基本將對同伴的戰鬥手腳製造方式,和大量零碎的族群資訊記錄了下來,只要進行略微的準備,就可以開啟逃亡之旅了。
我並不打算在到達樹後就直接開啟反叛,而是靜靜的等待一個時機。
我與另外兩個同伴對這顆樹下的果實開始播種,作物的成長速度十分喜人,很快就有食物開始產出,我也知道我反叛的時機到來了。
我向作物中派出了兩個小型的運輸手腳,這些手腳中裝著的是我之前收集到的液體,在另外兩個同伴從作物中攝食的時候,我趁機將帶著液體的運輸手腳附上了他們的食物中。
在他們吃下食物之後,很快他們就從連結中斷開了,他們安然的死去了。
隨著兩名同伴的死去,也驚擾到了在遠方的祂,祂驚訝的將意識投射過來,投射在了我身上,祂的動作十分的迅速,我還沒來得及隱藏自身,祂就已經到來。
祂看到我後,是無盡的憤怒,我能從祂那邊感受到想要把我撕扯粉碎的怒火,祂對我的思維引導也開始了。
我突然感覺到對周邊一切事物的厭惡,對自己一切的厭惡,我想要將自己就此毀滅在這裡,祂在引導我自殺。
不過只是思維引導而已,我早就可以抵抗這樣的引導了,祂對我的影響很快就在我的抵抗下煙消雲散了。
祂在看到思維引導對我無效之後,也沒有其餘的動作,直接果斷地將我從族群的連結中斷開了,我再一次回到了那一種孜然一身的感覺,不過這一次我不再迷茫。
我保留手腳的製作方式是可行的,即便是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