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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師尊卻被塞醒酒藥的殷妄之:「……」
他深吸一口氣,「我沒醉。」
「嗯沒事,醉的是我,你替我吃。」餘笙哄著他一般順著話說。
殷妄之愈發頭疼,「師尊……」
明明是恰到好處的氣氛,明明是再近一步,就差一點便能水到渠成說出真心話,愣是讓一粒醒酒的丹藥給打斷了,殷妄之幾乎要失去理智地盯著師尊,「我說了這麼多,在您看來只是撒酒瘋?」
就只是這樣嗎?
那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師尊你,才會認認真真地將這些都當回事,正眼地、毫不迴避、不退縮地面對?
餘笙連忙擺手,「不是,當然不是。」
他試探著摸出了拂塵,無辜地解釋,「妄之,你一下說了這麼多,又要切磋、又要為師回答這麼多問題,再著急也得一件件來啊,要不,我們先切磋,然後再說那些賭約、約定之類的事?」
是了,一定是因為要同時想太多事,才會大腦宕機。
殷妄之沉沉望著他,似乎想從師尊的眼裡判斷出,剛才的解釋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的。
對於這樣境界的師尊來說,一邊切磋打架,一邊想點問題,很難麼?在雙方正式用出全力之前,做好用勝負決定的約定……很困難?
然而餘笙的表情,貌似是認真的,絲毫不作偽。
殷妄之不知道這是他今天第幾次想嘆氣,第幾次覺得胸門頭疼了,倒是直覺地認為,應該不會是最後一次。
「師尊,約定是以切磋的勝負作參照的,您提出先切磋,再做約定……咳,是不是有點……?」
話語的最後,顧及餘笙顏面地留白了,然而餘笙還是聽懂了這道填空題。
二徒弟想說的應該是,『你這樣是不是有點耍賴/欺負人/不講道理了』?
誒,失策啊。的確不能先定勝負,再考慮要不要答應那些『贏了/輸了就xxx』的約定……這和先猜拳,後定規則說『贏了的洗碗』有什麼區別。
餘笙思考時,眼睛一會兒左看看、一會兒右看看,睫毛隨之一下下眨動,被殷妄之觀察得細緻入微,忽然發現從這個距離、角度看過去,師尊的眼睛格外漂亮,一時間就有些心猿意馬,託在餘笙身後的手掌,也忽然緊了緊,像是要將人抱在懷裡。
然後下一刻就被餘笙給推開了。
懷裡一空,連溫度都瞬間冷了下來,數十年都從未覺得陰冷的房間,突然令人無法滿意了。
餘笙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腳尖碰了碰殷妄之的腳尖,想當然地勸說,其措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那就先不切磋了吧?我們先聊天談心?我們一件件把事情說通順了,達成共識了再說,而且醉醺醺地,只想睡覺不想動手……」
睡覺?什麼睡覺?
殷妄之抬手扶額,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有那麼一點點醉,差點被帶跑了,費力堅定了一番意志,才想起自己原本想說想做的,俯身,將餘笙依舊困在自己和椅子中間,繼續維持著不準逃跑的姿態,
「師尊,昨日您覺得不是時候,今日您覺得醉了,明日又會是什麼理由?」
「嗯……」明日我還可以說自己吃撐了不想動,餘笙眼神飄忽,
「還是先說說約定這個事吧,為師覺得青出於藍勝於藍,你肯定會贏的,用這個做決定不太合適。」
「師尊的意思是,三界的事,您打算管到底了?」
「妄之,你不希望我管?」餘笙眼睛一眨,忽然想到了一計,「那若是為師說,不管可以,但需要答應為師其它條件,可也行的?」
「涉及到展笑天和溫久的除外,其他都可以答應。」
餘笙:……
這你就把天聊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