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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霽從善如流地乖乖拱手喊了聲「姐夫」,他笑著應了。
沈苑見他們相處得挺好,自是開心,轉頭對寧斐道:「我們先進府吧。」
說完便扶著弟弟往門內走去,邊走邊溫聲詢問她不在的這幾日都做了什麼,徒留了夫君在身後不聞不問。
寧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只得搖頭跟上。
因沈府人丁不旺,沈苑的外祖家也已沒有在世的近親,故在正陽院正廳見過父親後,只能由白姨娘領著沈苑回了後院,寧斐則與他的岳父大人去了正陽院書房。
沈霽自是想要跟姐姐走的,無奈被父親強行制止,只說他是男子,整日跟在姐姐後面繞實在不像話。
沈霽心中不平,卻也不敢頂撞父親,可到底是心氣兒不順,便小聲嘀咕:「那我以後跟在姐夫後面繞好了。」反正跟著姐夫還怕見不著姐姐嗎,他心裡想。
沈仲元自然聽到了他的嘀咕,臉色暗了暗,訓斥道:「孽子,在康王殿下面前如此不知禮數……」
寧斐卻打斷他的訓話,走上前一派溫和地拍了拍小舅子還略顯孱弱的肩:「岳父此言差矣。我既已娶了苑兒,自然是霽兒的姐夫,跟著我也無甚不妥。」
沈仲元聞此,一臉欣慰,似是剛剛對兒子的訓斥只是在試探寧斐的態度的模樣:「你能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
寧斐回以一笑,表情比素日在外人跟前的樣子溫和些。
另一邊,沈苑與白姨娘一路無話。
沈苑是自始至終都沒將白姨娘看在眼裡的,到如今,更是比起前世更加不待見她。一則她前世最後癲狂般說出的那些話,顯見對她們姐弟懷揣著惡意,之所以一直沒有表露,不過是軟弱怯懦又從未得到過機會罷了;二則,她那雙越看越肖似珍妃的眼睛,實在讓她看著作心。
即使前世她得以窺見一絲真相的線索是從白姨娘處知曉,重生後卻也從未想過要從她這裡打探些什麼。如她所言,她只是後院裡的一個妾罷了,沈仲元的大事也不會與她商議。至於她機緣巧合、千方百計得知的那些資訊,不說如今這個時間有沒有得知,即使已經得知,也不會比那個夜晚所說的更多了,畢竟那時她是急切地想讓自己救她的兒子的。
待兩人到了沈苑出嫁前所居的院子,沈苑便回身對她說:「我這邊不用人跟著了,白姨娘自去忙吧。」
白氏聽她言語間竟似將她當成丫鬟般對待,臉色瞬間微微漲紅,卻也只能咬牙忍著,強笑道:「那大小姐稍事歇息,我去看看晌午的宴席擺得如何了。」說完行禮離去。
沈苑盯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勾起一側唇角,嘲弄般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她曾經的閨房。
午膳備好之後,前頭院子裡的丫鬟來請沈苑起身去前院花廳。
因人口少,也沒有外人,用膳時便沒有分桌。四人圍坐在一張八仙桌邊,各懷心思。
從進了沈府起,沈苑便入了戲,將心懷愁緒卻強顏歡笑的情緒表達得淋漓盡致,而寧斐則扮演了一個溫和有禮,對他新娶的沈家女兒關懷備至的好夫婿。沈仲元更是恨不得將見女兒覓得良婿的欣慰之情溢於言表。也許只有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沈霽是真正沉浸在與姐姐重聚的喜悅中的。
用完午膳,沈仲元對寧斐道:「修遠,讓下人先行帶你去苑兒院子裡歇歇晌吧。我須得留苑兒片刻,我們父女有幾日未見了,我有些事要與她交代。」
寧斐看了沈苑一眼,見沈苑低著頭,還未及回話,便聽沈仲元接著笑道:「唉,苑兒自幼沒了娘,我這個爹爹是既要當爹又要當娘啊。」似是在向寧斐解釋,他留下沈苑是出於一片慈父心腸,要問問她婚後過得如何。
寧斐自然笑著應是,捉住沈苑的手拉著:「那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