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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讚嘆道:「用手術刀都能辦到嗎?」
鷹無彼岸一愣。
這還是當初您教我的哎森先生!
不對,明明是要還回去的手術刀怎麼飛出去了?!
三花貓也放棄了掙扎,眼睛裡劃過幾絲耐人尋味的神色。
鷹無彼岸艱難道:「非常抱歉,那個手術刀多少錢我賠您吧?」
「哎,那倒不用,」同樣是有錢人家出身的森鷗外搖搖頭,甚至又掏出一盒還沒拆封的,「不過我對這個技術倒是很感興趣,能再表演一下嗎?」
事實證明森鷗外也是一個從小骨子裡就充滿冒險氣息的人,不然也不可能經歷從東大畢業生到軍醫到地下醫生到afia首領這麼複雜的經歷。
從他現在年紀輕輕還沒被火拼場景嚇到就能看出來。
不過這巷子肯定是不能待了,鷹無彼岸帶著森鷗外跑的時候還不忘了繼續帶著貓。
「……原來如此,的確是能一擊斃命的殺招啊。」
在一間酒館的包間裡,森鷗外拿著店家友情提供的掛在牆上的靶子研究著。
上面插著滿滿一排整齊排列的手術刀,甚至連力度和角度都是一樣的。
其他學醫的看到這一幕非得肉痛的不行。
鷹無彼岸似乎完全忽略了麻煩到底是誰帶來的,而且還對用了手術刀這點很抱歉,還有那句莫名其妙的「動他一下試試」,搞得森鷗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聯想起這個人那什麼afia的身份……新時代講文明懂禮貌的afia?
鷹無彼岸:我他媽不好好道歉行嗎?非常不好意思森先生,將來您的位置得給中也坐一坐,希望您千萬不要一時興起再去割喉了!
要不您去幹點別的什麼?實在不行像其他世界裡那樣去寫作也可以!
讓他表演飛刀算什麼,飛人也沒問題啊。
鷹無彼岸斟酌著道:「打擾您下班回家了。」
「真的不用敬語,我們年齡差不多大吧?」森鷗外笑了笑,道,「也不算打擾,我還覺得沒什麼事做了,正在想要做什麼。」
例如說去給身份不明的人做手術還是挺刺激的。
鷹無彼岸愣了愣:「醫生不是很忙嗎?」
森鷗外的神色有些頭疼:「我們醫院剛被手術惡魔砸了,可以暫時接受我們的附近的醫院被腰椎間盤突出惡魔砸了。」
「……」鷹無彼岸一時無言,「人沒事就好。」
不愧是醫院啊,惡魔都如此有學術性。
森鷗外回憶道:「去處理我們醫院的惡魔獵人裡還有一位叫瑪奇瑪的小姐,她問過我要不要稱為惡魔獵人來著,不過就這個從沒有異能者稱為惡魔獵人的先例來看,還是不太能做決定。」
瑪奇瑪的牆角居然已經在不經意的時候挖到這裡來了?
那個傢伙是真的很想全力以赴讓自己過的更舒坦啊……
鷹無彼岸漫天想著瑪奇瑪到底還留下了什麼「江湖沒有我但處處都有我的傳說」的驚喜。
「鷹無先生,」森鷗外紫紅色的眼睛盯著鷹無彼岸,神色認真起來,「你覺得afia的存在是站在什麼立場上的呢?這是我個人的好奇,如果冒犯到您我很抱歉。」
森鷗外的面前現在正擺著幾條路。
外面打仗打的翻天覆地,國內橫濱各種混亂不堪。
醫院被砸了倒是給他留出了考慮的時間。
三花貓蜷縮成一個球臥在那裡,一邊舔著爪子一邊不經意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鷹無彼岸並不算太例外,他甚至沒怎麼思考,用這個人曾告訴過他的話道:「afia是這個城市的一份子。」
「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