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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汴京,真定府那位新來的經略安撫使兼知府,也來自汴京·——-對了,我還敞亮地告訴過你,我也姓趙。」
張嵐驚懼地盯著她:「你,你和趙孝騫——」
趙嫋嫋笑得雙眼彎成了月牙兒:「我姓趙,是因為我想姓趙,但我和趙孝騫———-嗯,沒錯,準確的說,你應該叫我『趙氏嫋嫋』」。」
「像我這般絕色溫婉宜家宜室的佳人,當然只有趙孝騫那樣的少年英雄才是良配,不然呢?你覺得你配嗎?」
「趙孝騫的仇人莫名其妙落到我的手裡,真是緣分呀,現在你再許個願,猜猜多少錢能讓我放你走,嘻嘻。」
張嵐依舊不嘻嘻,他已是滿臉絕望,
完了!死定了!
真就這麼巧,竟落到趙孝騫的女人手裡,他和部將們焉有生望?
多少錢?
多少錢都買不了命,提起趙孝騫時,趙嫋嫋眼中的柔情已說明了一切。
柴房外,風雪仍在呼嘯,凌冽的寒風透著門縫鑽進來,張嵐只覺得渾身發冷。
屋外傳來腳步聲,一名家僕站在門外稟道:「姑娘,有人求見,來人說是皇城司勾押官趙信,是安樂郡公趙孝騫的屬下,聞報後帶人來提走這些可疑的人。」
趙嫋嫋眼中又泛起溫柔的光芒,淡淡地道:「把人交給他們,我就不與他們見面了。」
說完趙嫋嫋看著面色慘白的張嵐,輕笑道:「這位叛國的將軍,對不住了,
下輩子做人,記得不要輕易相信貌美的女人,女人越美,心思越歹毒呢。」
真定城內。
整夜的紛亂,天亮時已收尾,城內的街道上仍是一片死寂。
昨晚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導致早上商鋪都不敢開門,百姓們也不敢在街上行走,人們都躲在屋子裡,小心翼翼地打聽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對他們貧窮的生活有沒有影響。
街上唯一可見的,是一隊隊手執燧發槍巡城的龍衛營將士。
從昨夜起,龍衛營已徹底接管了真定城的城防和治安,府衙的所有官員和差役都被臨時卸職,等待皇城司甄別篩選忠奸,犯事的一律罷免並問罪,清白的官吏經過稽核後,才能恢復職位。
清晨,大雪仍未停,趙孝騫走出民居,展開雙臂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民居院子外,陳守等禁軍仍不敢解怠,將民居團團圍住,見趙孝騫出來,陳守等人紛紛行禮。
李清臣此時也站在院子門外,神情憔悴且苦澀地垂頭不語,心裡對趙孝騫卻是無比敬佩,甚至帶著幾分崇拜。
僅僅只是一夜之間,整個真定府的黑惡勢力,就這樣被清除得乾乾淨淨,不愧是官家的宗親兄弟,不愧是朝廷的砥柱之臣,這魄力,這膽識,這雷厲風行的霹靂手段·—··—·
相比之下,李清臣是萬萬比不上的。
任真定知府兩年,明明是手握地方大權的一把手,李清臣卻處處受制,處處忍讓妥協,就這樣生生熬了兩年,卻什麼都改變不了,唯一能做到的,是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汙。
哪像趙郡公,剛到任才幾天,發現情況不對,二話不說就把他們全拔乾淨了,僅僅只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
這是趙孝騫的本事,也是他的優勢。
換了李清臣,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因為他沒有背景,沒被官家器重,沒有掌握兵權,更忌憚他們背後的靠山。
如此雷厲風行的行動,也只有趙孝騫有資格有魄力做出來,因為他的出身,
他的官爵地位,他的兵權—————·
走出院門,見李清臣神情憔悴地站在門外,趙孝騫不由笑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老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