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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生的花容月貌,傢俬富饒,又是個寡婦,若慕瞻有意。&rdo;
慕瞻有意?王慕瞻呵呵笑了一下,拍一拍柳子亮的肩:&ldo;聽得子亮又看中一女子,嫂子已擇了日子,子亮才是艷福不淺。&rdo;柳子亮用手撫一撫自己唇邊的鬍子,笑得十分得意:&ldo;慕瞻也不喝了我這杯喜酒再走?&rdo;
王慕瞻哈哈大笑:&ldo;子亮的喜酒,只怕不會少喝,等下次罷。&rdo;柳子亮放聲大笑,王慕瞻瞧著他的笑臉,想起前幾日柳子亮的醉後囈語,醇酒美人,終究只能得了一時,自己也不想做子亮這樣的人,但是做什麼樣的人呢?王慕瞻攤開雙手,自己也不知道,想起隔壁院子裡住著的劉如蘊,她雖是女子,卻執意做自己想做的事,什麼時候,自己也可如此?
雖說是男女各包了兩個艙口,但每家帶的下人都不少,上船四五日了,王慕瞻都沒得見劉如蘊的芳蹤,每日只能見到她的丫鬟出入,出入之時,還把艙門關的緊緊的,船上的窗都是開往江這方的,自然也看不到她開窗。
珍兒端著茶走進艙裡,笑著對劉如蘊道:&ldo;姑娘,你瞧那位王二爺,成日只在船上走來走去,難道是一窺姑娘的芳容?&rdo;劉如蘊放下手裡的筆,接過珍兒手裡的茶,白她一眼:&ldo;這船上狹小,他又不是女子,坐不住也是有的,說什麼窺不窺芳容?&rdo;
珍兒上前給劉如蘊捶著肩膀:&ldo;姑娘成日只在這裡寫些什麼?難道還掂著書坊的生意,我瞧吳爺也是個老實頭,定沒有什麼花花腸子,姑娘又怕什麼?&rdo;劉如蘊放下茶杯,拿起自己寫的東西,笑道:&ldo;不是寫書坊的生意,只是籌劃日後的事情。&rdo;
籌劃日後的事情?珍兒愣了一下,劉如蘊已經低頭重新寫了,嘴裡還道:&ldo;那日你說的對,我連行走江湖的規矩都不知道,又怎麼行走呢?總也要多看些書,多明白一些,日後遇到事情,才好應付。&rdo;
珍兒衝口而出:&ldo;姑娘又何必應付,什麼事都有大爺在後面。&rdo;劉如蘊的筆停一停:&ldo;若大哥不肯管呢?&rdo;珍兒搖頭:&ldo;姑娘,大爺是絕不會不管姑娘的。&rdo;劉如蘊繼續往下寫,沒有再說話,只怕有些事情,大哥是永遠管不到的。
直到船快到了重慶,王慕瞻都沒見到劉如蘊出艙門一步,從初時的好奇到現時,王慕瞻已經習慣了,船上生活日復一日,除了看些帳目,也沒有別的消遣,長江上的風光領略數日,不過就是那些,當船家進來報還有一日就到重慶的時候,連下人們的臉上都露出欣喜之色,這坐了許多日子的船,總算能上岸了。
珍兒收拾著東西,嘴裡不停唸叨,劉如蘊放下筆,笑著道:&ldo;珍兒,不過坐了這幾日船你就這般,若像羅先生說的,要坐上數年的船,不知道你會嘮叨成什麼樣子?&rdo;坐數年的船?珍兒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走到劉如蘊身邊好奇問道:&ldo;姑娘是什麼樣的路,要坐數年的船?&rdo;
小婉已經插嘴了:&ldo;珍兒姐姐,羅先生是個番邦來的和尚,他說從他們國家到我們這裡,要坐數年的船,他還說。&rdo;劉如蘊本來已重新拿起筆來寫,羅先生當日所說,只怕今生今世他都不能迴轉家鄉了,只是他是為了傳教而來,心中有他的耶穌,故此不能迴轉家鄉也無甚遺憾,若是自己能遊歷到外邦,就不知能不能回了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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